寂静之中时间缓慢流逝,就在相思倍感煎熬时候,院门终于被推开。
“督公,卑职来迟,请恕罪。”名布衣男子在番子带领下匆匆而入,身上还背着乌黑小箱。江怀越朝着相思所在处扬下颔,“就是她,务必不留痕迹。”
相思听这话吓得不轻,不由得后退步。那男子打量她几眼,皱皱眉头:“倒是伤不算深,卑职尽力而为。”边说,边取下箱子,放在桌上打开来,原来盛满各种器具药材。
她暗自松口气,谨慎问道:“是说额头上伤痕?”
男子头也不抬应声,取出三个不同色泽小瓷瓶,各自倒出小碟细粉,又以清水倒注,忙忙碌碌和起药来。过不久,大功告成,又叫相思坐下来,用精巧瓷棍挑些药膏,边涂抹至她伤处,边道:“要想完全看不出,得等到明天早上。”
,便随风飘落。
恰落于江怀越膝间。
相思下意识弯腰去拾,他忽生反感,下子抬手将她推开。“干什?”
“捡花啊……”她诧异又尴尬,这瞬轻风再起,细小花朵无所依傍,孤零零坠落在地,花瓣犹在簌动。江怀越看着眼前这显得无辜清丽脸容,莹亮眼里有清澈池水荡漾生波。
可越是如此,心中那种莫名不快越是迅速滋长。
相思正忍着痛,听到这话“啊”声,直没出声江怀越不满地看着她,她忙道:“得过今晚才能回去?这万万不行!”
抬足,将娇弱花碾得粉碎,直陷进尘土里。
“无聊!”他冷哂声,不管相思是如何震愕,顾自站起转身,留给她薄情侧颜。
原本还算宁静氛围顿时凝滞。地上花朵已经零落不堪,相思站在那儿,忽然感觉到丝丝沮丧。她自知在江怀越面前应该谨言慎行,可自己已经很小心卑微,为什他还会如此喜怒无常?
她望眼花朵残骸,沉默着蹲下去,从尘土里收拾起细碎花瓣,拢在手心,撒回花丛中。
相思做这事时候,江怀越始终是背对着这边而立,或许在他眼中,这纯粹是更无聊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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