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助教皱眉想
想，问：“杨锐发表
论文内容，你问清楚没有？”
“知道……
点。”问到这个时候，朱家豪已经藏不住。
刘助教却是闻言大喜，忙道：“说说看，杨锐论文内容是什
？”
“
知道也不多。”
“先从知道部分说起，仔细说。”刘助教说话间，就将朱家豪拉进休息间，手拿纸笔，准备边问边写，同时，这也是避免别人听到朱家豪话，跑去理查德那里抢功。
刘助教给自己倒杯茶，然后审视着朱家豪，语态轻松问：“打探到什消息？”
“没，没打探到什消息。”
“总不能点消息都没有吧？”
“是没什消息。”
“你都问谁？”刘助教慢悠悠喝着茶，这是他们难得闲暇时间，等下段实验开始以后，会再次忙连撒尿功夫都没有。
朱家豪停好自行车，顺着实验室后门，偷偷摸摸溜进去，换上白大褂，然后装作若无其事样子，站到试验台前，准备继续之前实验。
然而，所谓“偷偷摸摸”其实是朱家豪想象中偷偷摸摸，他个平时都不会逃课，上课不知道早退老实孩子，哪里懂得利用视线盲区之类高级技巧，他所做也就是弯腰低头，不去看实验室里其他人，这种偷摸技巧，不过是让他变更明显而已。
理查德实验室里总共也就是不到10个人，突然多出只穿着白大褂，蠢萌蠢萌板着脸实习生，实在令人无法直视。
“朱家豪，你怎才来？等你等都饿。”刘助教眼睛有点发红走过来。
“……出去走走。”朱家豪低头小声说。
朱家豪百般推脱，总归是被刘助教点滴给榨出来。
当论文内容问题被榨干净以后，刘助教反而有点不相信，问：“你意思是说，杨锐是在庞校长逼迫下，为抢先发表论文，只写个小论文？”
“庞校长威胁杨锐，如果不能提前写出论文，就要
“问好几个人。”
“问到什？”
“都是些普通消息。”
“你闪闪躲躲做什。”刘助教察觉到不对，不由细问起来。
三言两语之下，朱家豪就词不达意。
“让你做实验，你做丢三落四，出去玩倒是不用人教。”刘助教随口撒气，继而问：“胥岸青呢？”
“胥岸青去，去问其他人。”朱家豪脑袋深深低下去。
刘助教懒得再问，道：“先过来帮忙，今天忙成这样，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你先去配溶剂……”
有命令，朱家豪如蒙大赦，连忙去干活。
等他把溶剂配好，刘助教检查以后，送到主实验桌上，两人才轻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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