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什
？”刘助教决定寻找旁证。
朱家豪摇头：“再没有什。”
“仔细想想，别
什。”
“
们再就聊聊小白鼠什，都是闲话。”
“他用也是小白鼠，还是问们用什？”
怎停他课，给处分，开除什……”
“倒是庞校长作风。”
朱家豪傻笑。
“听起来有点像是杨锐被庞校长给气到。也有可能。”刘助教知道庞校长是自己这边，他扪心自问，如果他要整
个学生，肯定也会提出个完不成要求，然后在他不能完成情况下，给予惩罚。
朱家豪继续傻笑。
“他用应该也是吧。”朱家豪将杨锐说些小白鼠技巧说出来，这在他看来，自然是不影响到实验结果。
事实上也不会，养殖小白鼠技巧再完善，也不过是得到充足实验材料而已，而基因缺陷小白鼠还是比较难以获取，与养殖技巧也没有多少关系。到最多十几二十年，世界各国都会有专业养殖基因缺陷动物实验室和公司，在只普通小白鼠卖三五块钱时代，条基因缺陷小白鼠价格往往高达数千元，而在大学期间，若是能学到这样门手艺，基本也能做到吃喝不愁。
可惜1984年中国没有基因缺陷小白鼠出售，尤其是钾通道相关基因，人们还只是刚刚解到它，远远来不及主动养殖。
刘助教倒是听挺认真。在理查德实验室里，助教是介乎于科研民工和科研狗存在。助教虽然是老师，但他学历只有本科，工作时间也只有两年，和研究生是差不多，科研实力说不定尤有不如。当然，研研二学生也谈不上多少科研实力，所以，作为助教老师出于同事关系，往往还是被看做人，但也仅此而已，遇到资深教授，这种刚毕业没多久小年轻，还是想怎蹂躏就怎蹂躏。理查德实验室里，同样没有本科生位置，刘助教职责范围中很大部分，就是保证小白鼠生活状况，说他是牧鼠犬也不差多少。
不过，养老鼠在生物系中，不能说是糟糕工作，相
刘助教继续沉思：“也不能证明你说是真。”
他微微摇头，又看看手里记录，道：“仅仅说明克隆突变基因，分析钾通道方法，这种论文实属浪费，有必要吗？”
“不知道。”朱家豪懒得想，也确实不知道。
刘助教却是自问自答，道：“也影响不到们，们大论文最晚两个月左右就能发表，到时候，刚刚知道这个创意学者还没有多少呢，这样时间差，们连引用都不用给他，甚至可以反过来说他剽窃们。没有实验数据，光有点子，那不是论文。”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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