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见不得人
事情，怎
能告诉别人，除
孔林凡自己，谁都不知道，他以
“现在…很久没有联系…”孔林凡说话不疾不徐，偶尔会发出
声绵长叹息。
孔戟想要知道东西太多，他不知道从哪问起，情急之下，抓住沈幸手腕，“
妈…真跟别人说样吗？是跟人跑？”
别人嘴里妈妈，长着张漂亮脸蛋，和孔林凡这样平凡老实人格格不入，不像孔林凡这般实诚，别人如果拐弯抹角挤兑她，她说出话，怕是要尖酸个十倍。
长得漂亮女人最会骗男人，总有人背后取笑孔林凡，说孔林凡是昏头，才会跟孔戟妈妈结婚。
孔林凡叹气愈发沉重，“你别这想你妈妈…她没跟别人跑…上辈人事情，说不清楚…就想你…能活得高兴点…”
想，他比孔戟幸运点，在他出轨前，还是父慈子孝，家人其乐融融。
电话中“嘟嘟”声音像是催命符，孔戟手指紧抠着手机边缘，指节泛着苍白。
“喂？孔戟？”
听到孔林凡惊喜声音，孔戟才微微松口，他朝沈幸看眼，像是在寻求安慰，见沈幸正关切地看着他，他才清清嗓子，“问件事。”
等半晌，孔林凡像是下莫大决心，“那你问吧。”
听到孔林凡这说，孔戟稍稍松口气，可被蒙在鼓里感觉不太好受，谁能没心没肺地高兴起来。
“妈没跟人跑，那你俩为什离婚？”他想不到他俩离婚理由，更想不到他妈妈至今为止都不肯联系他理由，“是因为你是gay吗？”
孔林凡知道孔戟不会善罢甘休，“和你妈妈事情…没你想象中那简单…”
越是顾左右而言他，孔戟越是想要知道真相，“你结婚时候，知道你自己喜欢男人吗？”
Gay不gay，那会儿那这种说法，可喜不喜欢男人，孔林凡大概从中学时候，就对自己性向有认知，在同龄男生扎堆聊光碟，聊班上女同学时候，他居然对杂志上男模会有反应。
“你跟妈有联系吗？”孔戟是不太相信，他妈妈会跟他俩点联系都没有，他偏过头，看着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灯光，也在等他爸爸回答。
孔戟长这大，都是通过流言蜚语去解他妈妈，在脑子里甚至没有个妈妈影子。
等到孔戟眼睛被光线刺激得酸疼，那边孔林凡叹口气，“现在没有。”
现在没有，那就是以前还有，孔戟在想，那“他妈妈”这样个人物，是真实存在，不是旁人嘴里虚无缥缈谈资，不是他凭空想象出来幻想。
“那现在呢？”孔戟抓心挠肝急，可他又不敢逼着孔林凡开口，他害怕听到他不想听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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