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切你都明白?”
“差不多吧。有些地方推理直是对,有些方面却荒唐得可笑。但总算现在全弄明白。今天要发份电报,再去问两个问题。不过答案已经知道——都在这里头!”他敲敲自己前额。
“那收到回电之后呢?”好奇地问道。
他倏地站起身来。
“朋友,你还记不记得尼克小姐说过她想在悬崖山庄演出戏?今天晚上,们就到那里演场。不过导演是,赫尔克里·波洛。尼克小姐也会扮演个角色。”
跳,转过身,看见波洛双手捧着头,身子左右摇晃,看上去苦恼万分。
“唉,”他叹息道,“真是瞎眼……瞎眼。”
“怎啦?”
“不是说过很复杂吗?错综复杂?不,其实不然!这个案子非常简单……简单极。瞧多可怜哪,怎没想到呢?怎就没想到呢?”
“天哪,波洛,你有什灵感?”
他突然咧嘴笑。
“你明白吗,黑斯廷斯,这出戏里会出现个鬼魂,是,有个鬼。悬崖山庄从来就没闹过鬼,但今天晚上就会有个。不,”他没有让问下去,“不多说。今天晚上,黑斯廷斯,们将上演出们喜剧,并且让悬崖山庄奇案真相大白。但是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有很多。”
他匆忙离开房间。
“等下……等下……别做声!得赶快抓住这个灵感,好好整理下思路。”
他抓起那份疑问清单,从头到尾又细看遍,嘴巴里默默地念念有词。有两次他重重地点点头。
然后他把它放回桌上,身子往后仰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眼。见他动不动,还以为他睡着。
突然,他叹口气,睁开双眼。
“好!”他说道,“全都对上!切让伤透脑筋事全都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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