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普缓慢而痛苦地说道:“这也是这个案子中真正让感到惋惜事。每每想到那个孩子就让难过。小小年纪便遭此横祸。他们把她送到国外埃米亚斯表妹和妹夫那里。希望,真诚地希望,他们能直想办法对她保密。”
波洛摇摇头,说道:“布莱克先生,真相总是要大白于天下,即便过去很多年。”
证券经纪人喃喃地说:“不知道。”
波洛继续说道:“布莱克先生,出于尊重事实考虑,想请你做件事。”
厌倦之后就移情别恋。对埃米亚斯来说,最好事情就是别和任何女人有瓜葛。”
“不过这种生活似乎并不合他心意吧?”
菲利普·布莱克叹口气,说道:“这个该死笨蛋总是让自己和这样那样女人纠缠不清,可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女人对他来说又真是算不什。他这辈子真正给他留下印象女人就两个,卡罗琳和埃尔莎。”
波洛说:“他喜欢孩子吗?”
“安吉拉?噢,们都喜欢安吉拉。她可是个闲不住爱折腾孩子,对什事儿都争强好胜。她可把她可怜家庭教师整惨。没错,埃米亚斯是喜欢安吉拉,不过有时候她玩得过火,他也真会冲她发脾气。这个时候卡罗琳就要出面干涉,卡罗琳总是站在安吉拉这边,最后让埃米亚斯也只得作罢。他讨厌卡罗琳向着安吉拉,和她起跟他对着干。你明白吧,这里面到处都有那点儿嫉妒心理。埃米亚斯嫉妒卡罗琳那种总是把安吉拉放在首位,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态度。而安吉拉也嫉妒埃米亚斯,总想反抗他那种傲慢专横做法。让她那年秋天离开家去上学就是他决定,她对此大发雷霆。觉得她并非不喜欢去学校,相信她其实还挺想去,不过埃米亚斯这种什事情都随随便便由他个人说算做法把她惹怒。她搞各种恶作剧,就为报复他。有次她弄十只鼻涕虫放在他床上。不过总来说,觉得埃米亚斯做得对。是该给她定点儿规矩。威廉姆斯小姐很能干,不过连她都承认已经快要忍受不安吉拉。”
他停下来。波洛说:“刚才问他喜不喜欢孩子时候,指是他喜不喜欢自己孩子,他女儿。”
“噢,你是指小卡拉啊?她绝对是他掌上明珠。他心情好时候可喜欢逗她玩儿。只不过他对她爱并不能阻止他想要娶埃尔莎,如果你是想问这个话。他对她爱还不到那个份儿上。”
“那卡罗琳·克雷尔很喜欢这个孩子吗?”
菲利普脸阵抽搐扭曲。他说道:“不能说她不是个好妈妈。对,不能那说。这也是让——”
“怎,布莱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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