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把真相写出来……”她沉默小会儿,思考着。他看到她光滑面颊上冷酷和麻木也在消退,呈现出种更为年轻轮廓,当往事再次叩响心扉时,她身上又重新注入生机。
“重温过去,把它们都写下来……让你知道她是个什样人——”
她双眼闪着光,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杀他。她杀死埃米亚斯,杀死热爱生命、想要活下去埃米亚斯。恨不应该比爱更强烈,但她恨却那强。而对她恨也——恨她——恨她——恨透她……”
她向他走过来,弯下腰,双手紧紧抓住他衣袖,迫不及待地说道:“你必须解
“那她觉得这是错?”
“这是种可能解释。”
埃尔莎耸耸肩膀,说道:“愚蠢透顶!如果卡罗琳能表现得像个有点儿理智人话——”
“那也就是说你点儿责任都没有?”
“为什要负责任?没有什可难为情。爱他。本可以让他幸福。”她向波洛这边看过来。忽然之间,仿佛她面孔令人难以置信地破碎般,波洛又看见画中那个姑娘。她说:“要是能让你明白——要是你能从角度来看待——要是你能解话——”
·克雷尔女儿。”
埃尔莎凝视他小会儿,然后说道:“哦,当然,他们有个孩子。记起来,想她现在已经长大成人吧?”
“是,她已经二十岁。”
“她长什样子?”
“她个子挺高,肤色比较黑,认为她长得很漂亮。而且她有勇气,也有个性。”
波洛倾身向前。
“但这正是想要。你看,菲利普·布莱克先生当时也在场,他答应把发生切详尽地为写下来。梅瑞迪斯·布莱克先生也是样。现在如果你——”
埃尔莎·狄提斯汉姆深吸口气,鄙夷地说道:“那两个人!菲利普直就是个笨蛋。梅瑞迪斯总是跟在卡罗琳屁股后头转——不过他倒是个挺可爱人。只是你可不能指望从他们记述中得到什真正有用东西。”
他注视着她,看到她眼中渐渐有生气,看到这个原本已经心如死灰女人又重现活力。她几乎是急不可待地说道:“你想要知道真相,对吗?噢,可不是为出版,只是给你自己看——”
“可以保证,没有你允许不会让它公之于众。”
埃尔莎若有所思地说:“想见见她。”
“她可能不想见你。”
埃尔莎看起来很意外。
“为什?哦,明白。不过这也太荒唐吧!那件事她连个影子都不可能记住。她那个时候超不过六岁。”
“她知道她母亲是因为被控谋杀她父亲而受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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