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直守护着?”瓦朗蒂娜不安地说,“你以前在哪儿呢?没有看见你呀。”
伯爵伸手指着书房。“躲在那扇门后面,”他说,“那个房间与隔壁房子相连,已经租下那座房子。”
瓦朗蒂娜把眼光移开,带着骄傲冲动和轻微恐惧喊道:“阁下,你擅自闯入人家是有罪,你所说保护倒象是种侮辱。”
“瓦朗蒂娜,”他答道,“虽然直在守护着你,但所注意是看你人、你吃食物、用饮料,当觉得那种饮料似乎对你有危险时候,就进来,象现在这样进来,用饮料代替那杯毒药,饮料不会产生旁人所预期死亡,而且可以使生命在你血管里循环不息。”
“毒药!死!”瓦朗蒂娜喊道,她以为自己又在发高热,产生错觉,“你说什,阁下?”
。瓦朗蒂娜,站在你面前是个人,不是幻景,是你所能想象到最慈爱父亲和最可敬朋友。”
瓦朗蒂娜不知该如何。这种声音证明向她说话是个实实在在人,她惊惶万状,个字都讲不出来;她眼睛里表情似乎在问,“既然你是光明磊落,现在怎会在这儿呢?”
聪明伯爵完全明白青年女郎脑子里在想什。“听说,”他说,“或者不如说看看吧,看看苍白脸,看看这因疲倦而发红眼睛。这对眼睛已经整整四天不曾合拢,在这四天夜里直守在你身边,为马西米兰保护你安全。”
瓦朗蒂娜感到脸颊因兴奋而红晕;伯爵刚才提到马西米兰这个名字驱散她因为基督山出现所引起全部恐惧。“马西米兰!”她重复道,她觉得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多亲切啊?”——
“马西米兰!那他把切都告诉你吗?”
“嘘,孩子!”基督山说着用手指掩住她嘴唇。“是说‘毒药’和‘死’。喝点吧。”伯爵从口袋里摸出只瓶子,把瓶子里红色液体倒几滴到玻璃杯里。“喝这个,今天晚上不要再喝别东西。”
瓦朗蒂娜伸去拿杯子;但她手刚碰到那只杯子,便因害怕而缩回来。基督山端起那只杯子,自己喝掉半,然后把它递给瓦朗蒂娜。瓦朗蒂娜微笑下,把剩下半喝下去。
“噢,是!”她喊道,“尝得出这种味道,这几天晚上都是喝这个,它使神智清醒。似
“是,她告诉切。他说,你生命就是他生命,答应他你会活下去。”
“你答应过他会活下去?”
“是。”
“但是,阁下,你刚才说到守夜和保护,那,你是位医生吗?”
“是,而且是上天此刻能派来照顾你最好医生,相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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