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天!”瓦朗蒂娜面说,面擦着额头上汗珠。
午夜钟声迟缓而抑郁地敲打着;那铜锤每击似乎都敲打着那青年
“噢,天哪,是!”
“那切都清楚,“基督山说。“他也知有个人在下毒,——或许他还知道那个人是谁。他在帮助你,帮助他心爱孩子抵抗毒药,由于你已开始有那种习惯,所以毒药丧失部分效力。你在四天以前中致死毒药,能活到现在就是因为喝这种药水缘故,现在总算明白。”
“那下毒药凶手是谁呢?”
“你从来没看见有人在晚上走进你房间吗?”
“噢,有!每天晚上都看见人影经过身边,走进来,然后又消失,认为那是发烧时所见幻象,真,当你进来时候,还以为自己又神志不清或是在做梦。”
乎减轻头痛。谢谢你,阁下,谢谢你!”
“这就是你活着原因,瓦朗蒂娜,”伯爵说。“可,是如何活?噢,熬过多少痛苦难耐时间呵!当看见那致命毒药倒进你杯子里,当浑身颤抖地想,万来不及把它倒掉就被你喝下去时候,忍受是怎样痛苦呀!”
“阁下,”瓦朗蒂娜恐怖地说,“当你看见那致命毒药倒进杯子时候感到非常痛苦,如果你看见这种情形,想必你也看见那个倒毒药人?”
“是。”
瓦朗蒂娜撑起身来,用绣花被掩住她那雪白胸膛,胸膛发烧时所出冷汗,现在又加上冷汗。“你看见那个人?”那青年女郎再问遍。
“那你不知道是谁要谋害你,是吗?”
“不,”瓦朗蒂娜说,“谁会希望死呢?”
“那,你马上就可以知道。”基督山说,并侧耳倾听。
“你是什意思?”瓦朗蒂娜说,惊恐地向四周望去。
“你今天晚上并没有发烧,你现在神志是完全清醒,午夜钟声已经在敲,那凶手就要出现。”
“是!”伯爵又说。
“你告诉件可怕事情,阁下。那件事情是太可怕。什!想在父亲家里——在房间里——在床上——想害死?噢,请出去吧,阁下!你在蛊惑!你亵渎神灵!这是不可能,不会有这种事。”
“你是这只手要打击第个人吗?你没看见圣-梅朗先生,圣-梅朗夫人,巴罗斯都倒下去吗?如果诺瓦梯埃先生在最近这三年来不继续服药,中和那毒药效力,他不是也已成个牺牲者吗?”
“噢,天哪!”瓦朗蒂娜说,“最近几个月来,爷爷要喝他药水,就是为那个理由吗?”
“那些药水是不是带点儿苦味,象干皮那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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