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大概是们碰到最糟糕证人。”他悲观地评论道,“他说话点儿指导作用都没有。显然,他完全不知道凶手长什模样。去把那个看门人叫来。”
看门人身体僵硬,迈着军人步伐走进来,他立正站好,眼睛盯着安德森上校。
“现在,詹姆森,让们听听你故事吧。”
詹姆森敬个礼。
“是,长官。电影快结束时候,长官,听说有位先生病倒,长官。那位先生坐在低价票座位区,瘫倒在座位上。其他人站在周围。那个人看上去挺糟糕,长官。其中个人把手放在那个生病人外套上,引起注意。血,长官。很明显,那个人死——被人捅死,长官。目光被本ABC列车时刻表吸引,长官,在座位下面。希望妥善处理,就没有去碰他,而是立即向警方报告发生起惨案。”
“然后他就出去——”
“你能描述下他样子吗?”
“他很高大。至少有六英尺。是个巨人。”
“肤色白,还是黑?”
“——呃——不太确定。想他是个秃头,面目狰狞家伙。”
克罗姆警督正在听利德贝特先生激动地讲述当时情形。
“向你保证,警督,每当想起这件事,心脏就会停跳下。整个看电影过程中,他肯定就坐在旁边!”
克罗姆警督对利德贝特先生心脏表现漠不关心,他说:
“再说清楚点儿,好吗?影片快结束时候,那个人离开座位往外走——”
“《不识燕雀》,凯瑟琳·罗亚尔。”利德贝特先生无意识地小声嘟囔着。
“很好,詹姆森,你做法很正确。”
“谢谢你,长官。”
“在这之前大约五分钟,你有没有注意到有名男子离开低价票座位区?”
“走好几个,长官。”
“你能描述下他们
“他腿不瘸吧?”克罗姆警督问。
“对,对,你说到这个,想起来,他确实走路瘸拐。他皮肤很黑,可能是个混血儿。”
“开场前,灯还亮着时候,他已经在座位上吗?”
“没有。他是电影开始以后才进来。”
克罗姆警督点点头,把笔录递给利德贝特先生签字,然后打发他走。
“他经过你面前时绊下——”
“他假装绊下,现在明白。然后,他把身子探向前面座位去捡帽子。他肯定是拿刀捅死那个可怜家伙。”
“你没听到什动静吗?叫喊声?或者呻吟?”
除凯瑟琳·罗亚尔响亮粗哑声音,利德贝特先生什也没听见,但是,他在想象中生动地杜撰声呻吟。
克罗姆警督相信呻吟表象,命令他继续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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