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还有烟花吗？在哪里？几点放？”
片静谧中，道清冷嗓音传进
席上诸人
耳朵。
大家同时看向郁清棠，眼神里写着不敢相信。
刚刚是她开口吗？
郁清棠是个容易让人忽略人，尤其是不说话时候，安静得像个透明人。
[郁清棠]：没有
放在别情侣那里送命题，在郁清棠这里，就是字面上意思。
她很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
要生气，难道是因为程湛兮在和她视频聊天过程中不小心睡着没有等到零点吗？人都是要睡觉，她陪家人晚上，困很正常。
[程湛兮]：那你忙完回
条消息，也要下楼，今天去爷爷奶奶家拜年
[郁清棠]：好
凌晨四点和她说晚安。
程湛兮用力掐下自己脸，惩罚自己昨晚太快被周公抓走。
她给郁清棠发消息：【醒，新年快乐】
她把Ipad充上电，去盥洗室洗漱，随身带着手机。
刚挤好牙膏，郁清棠消息就过来。
辞旧迎新，新年正式开始。
程湛兮在睡梦中皱皱眉，似乎快被鞭炮声吵醒，郁清棠按住说话麦克风，阻绝外界声音。
程湛兮重新舒展开眉头，用鼻尖蹭蹭盖住小半张脸鹅绒被，脸颊睡得发红。
“新、年、快、乐。”郁清棠字顿地对着程湛兮睡颜小声说道，之后没声音，只有口型：喜欢你，程湛兮。
郁清棠想办法把手机固定在床头柜，对着自己床，连上充电器。
郁清棠表情平静地重复遍。
老人小孩都喜欢看烟花，方文姣说：“在兴南那边广场，河对岸也有。”
婷婷说：“昨晚放两波，八点十点，听说十二点还有
***
郁清棠把早餐做好，舅舅家婷婷和轩轩刚被舅妈叫起床，大小都哈欠连天，舅妈走在他们后面，唠叨待会出门要多加件衣服。舅妈回头，看到郁清棠站在厨房门口，不声不响地看着她，眸光深邃。
舅妈吓跳，不自在地冲她笑笑。
郁清棠朝她点点头。
餐桌上，轩轩吵着闹着又要喝饮料，被舅舅板起脸凶句，外公讲话也不好使，气氛闹得有点僵，席上时静下来。
【早上好】
程湛兮发出视频邀请。
噔噔噔噔噔噔——
音效响遍，郁清棠拒绝，回复道：【要下楼做早餐，晚点再视频】
[程湛兮]：你生气吗？
房间里灯亮整晚。
……
初早上六点，程湛兮生物钟准时叫醒她。
Ipad没电自动关机，程湛兮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睡着事，个激灵弹起来，连忙打开手机。
郁清棠零点过分给她发条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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