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因为对你说谎?因为离开你?因为伤害你吗?”
“不是。当发现你欺骗、抛弃、羞辱,是最爱你时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渴望和你在起。”
“然后呢?”
“不爱你,因为你为给自己找理由,你说你像落入虚空,意义虚空。你说不是真。”
“确是那样。”
“很讨厌詹尼,伊拉丽亚也让受不。”
“有时候也有这种感觉。”
“只有他们不在跟前时,才会好过些。”
“是,有时事情就是这样。”
“如果经常和他们在起,和卡尔拉关系会毁掉。”
两个孩子忽然间也开始变化。虽然他们相互抵触,总是会发生冲突,但已经不再针对。
“爸爸想给们再买条狗,但卡尔拉不愿意。”詹尼有天晚上对说。
“你到时候自己生活时,就可以买。”安慰他说。
“你之前爱奥托吗?”他问。
“不爱,”回答说,“它活着时候,并不爱它。”
“不是。现在知道什是意义空洞,如果不能回到地面会发生什事。你没有,你并不知道。你顶多是看眼下面,你害怕,你用卡尔拉身体堵住漏洞。”
他做个厌烦表情,对说:
“你应该多带孩子。卡尔拉现在很辛苦,她要参加考试,不能照顾孩子。你才是孩子母亲。”
仔细看着他,事情真是这样,他身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产生兴趣。没有点点过去痕迹,那只是片污迹,像是多年前留在墙壁上指痕。
“有可能。”
“你好吗?”
“很好。”
“你是不是真不爱?”
“是。”
平静地回答他们问题,直接说出那些话,让自己也很震惊。爸爸和卡尔拉会再生个孩子吗?卡尔拉会离开爸爸再找个年轻男人吗?你知道吗,她正在洗手间洗屁股,他会进去撒尿?会对他们解释、分析,有时甚至会笑起来。
很快就养成和马里奥见面习惯。给他打电话讲生活中遇到麻烦,有时是抱怨还没收到他给转账。后来,发现他身体又次发生变化:他变得脸色黯淡,颧骨有些浮肿,他腰、肚子、胸口又变得厚重。有时他会留胡子,有时胡子很长,有时他会仔细地把胡子剃干净。
有天晚上,他没有事先通知就出现在家里,觉得他有些抑郁,想聊天。
“有件糟糕事,想告诉你。”他对说。
“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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