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上完班回到家里,在门口地垫上看到块厨房用纸巾,上面放着个特别细小物品,很难辨认出来是什。那是卡拉诺新礼物,已经习惯他默默关注:最近段时间,他在地垫上放丢失粒扣子、根特别喜欢发卡。明白,这次是他最后礼物:个喷雾罐白色按钮。
坐在客厅里,家里空荡荡,好像从来没有人住过,只是些纸人偶住在里面,或者只放着从来没人穿过衣服。站起来去储物间,寻找八月最可怕那天前晚,奥托玩过喷雾罐。在上面找到狗牙痕迹,用手抚摸着咬过痕迹,想把按钮安装在瓶子上面。感觉按钮装好,用食指摁下去,但没有喷雾出来,只是闻到股杀虫剂味道。
两个孩子在马里奥和卡尔拉那里,两天后会回来。洗个澡,仔细化好妆,穿上件很适合裙子,去敲卡拉诺门。
感觉他在猫眼里看,看很长时间。想象,他试图让心跳平息下来,想抹去脸上因为拜访而浮现激动表情。想生活就是这样:种按捺不住喜悦,阵剧烈疼痛,阵强烈快感,血管在皮肤下猛烈地跳动,没有其他更真实东西可以讲述。为让他更激动,表现得很不耐烦,又重新摁下门铃。
卡拉诺打开门,他头发凌乱,衣冠不整,皮带没有系好。他用两只手把套头衫向下拉拉,想盖住裤带。看到他现在样子,很难想象他会演奏出温柔热情调子,给人种和谐美妙享受。
提到刚收到礼物,也感谢其他礼物。他客气下,并没有多说什。他只是说,他在汽车后备箱里找到那个按钮,他想那可能对于整理心情有帮助。
“这个按钮应该在奥托爪子中间,或毛皮里,甚至是在它嘴里。”他说。
带着感激心情想,在那几个月,他小心翼翼做很多事,想在周围营造个友好、可信世界。现在他做出最感人举动,他想让知道,没什可以惊恐,每个时刻都可以讲述出来,包括好和坏意图。总之,时间与空间紧密坚固地联系在起,是切恢复时候。通过那个礼物,他想为自己开脱,也为开脱,把奥托死亡归因于它夜里偶然游戏。
决定顺着他意思来。他在个忧郁黯淡男人和个出色乐手之间游移,他可以演奏出明媚声音,让人心潮澎湃,让你感觉自己过着充盈生活。觉得,他是那时需要男人。自然怀疑,那个按钮真属于杀虫剂,他真是在汽车后备箱里找到。然而,他把按钮送给意图让觉得很愉快,像是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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