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立刻打断说：“别说劳务输出，这个法律呀、国际形势呀……太复杂。你说个
能懂
，最好跟吃有关系，比较熟悉。”
这时餐馆服务员把三个热菜和两碗手擀面送来
，手擀面让老九受到启发，那是他再熟悉不过吃。
老九等服务员走，用筷子挑
下面条说：“你就拿这面条打比方吧，
是提示你，不要拘于经验、教条，要走因果，只有因果是究竟，是无漏。那咱说是人就会有错，但你至少有这种意识，比起唯经验唯教条就少出点错。啥叫命运呢？除不可抗拒外力之外，剩下不就是多出点错与少出点错区别嘛。”
叶子农喝口茶，接着给老九解释名词，说：“如来是啥呢？这得从因果律说起。什
条件产生什结果，这是规律，这个规律是怎来呢？不知道，因为说来就已经错，有来必有去嘛，而因果律无所从来，也无所从去，人们就用如来这词来表述这种性质。‘见相非相，即见如来’意思通俗点说就是透过现象看本质，这里如来当真相讲，往大里说就是悟得道意思。”
老九问：“那得道算不算迷信哪？”
叶子农说：“迷信和科学都用得道这个词，那就看你甄别能力。毛**就是得道，你看看他矛盾论和实践论就知道中国g,m为啥能成功。毛**和*xp都是见路不走，都是不拘经验教条该咋办就咋办。”
老九点点头，又问：“那人家做出国，你也做出国，这算不算走路呢？”
叶子农说：“见路不走不是让你跟别人样，也不是让你跟别人不样，它不以样不样为判断，它是让你立足自身条件，以自身条件可能为判断。”
老九说：“子农，不是抬杠啊。罗家明悟性可不低呀，他咋没用好呢？”
叶子农说：“因为他是要做高人，甭管啥道理先别妨碍他做高人再说，这时候甭管啥道理都会被歧读，只要你还有颗做高人心，你就会这样，由不得你自己。这时候见路不走就不再是实事求是，而是要跟你不样，得是高人、高招儿，这就背离条件可能。罗家明判断能力是不足以判断苏联政局，他资金能力也不足以支持他做那样赌局，但是他放大他愿意放大，缩小他愿意缩小，不栽跟头还等啥？”
老九连连点头，拉长声音感叹道：“有道理，有道理呀。可是……谁不想透过现象看本质啊，可它透不过去呀。子农，你要大大低估悟性，九哥不是个点就透人，你要啰嗦地说。你能不能给举个例子，让直接点理解见路不走？”
叶子农想想，说：“比如这次劳务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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