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也适时地点醒了我们的文学环境长期以来对期刊的忽略,以及对简洁文体的低估。前人说“一寸短,一寸险”,又说“好的文章一定短,坏的文章一定长”,后者所说的“短”,应该是指阅读心理上的时间感,也就是简洁,而非关篇幅。现在,因为种种的因素,报纸上的文章必须要短,短而妙、短而精,但这谈何容易呢?再过几年,相信我们的白话文写作将会因为现实因素的催逼而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妙手偶得大概就只能偶得而已。
的确,几经周折,文学的角色也许已经不再是“信念与热情”的坚持者了,然而,这岂不好极了?强盛的信念难免伤及无辜,炽燃的热情往往花期甚短,文学本是无中生有的冲积平原,虽然肥沃,然则定期休耕也在所难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