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可能没错。”她又扭过脸去。
酒保把酒放在面前,加青柠汁,看起来有点浅青带绿,雾蒙蒙。尝口,又甜又烈。黑衣女子望着,向举杯。们都喝。这才知道她喝是同样酒。
下步就是例行公事,并没有采取行动,只是坐在那儿,过会儿,说:“他不是英国人。猜他战时也许去过。以前们常进来坐坐,像现在这早时间,趁人声沸腾以前。”
“这个时间很愉快。”她说,“酒吧里几乎只有这个时候舒服。”她把酒喝光。“说不定认识你朋友。他姓什?”
没有马上回答,先点上根烟,望着她把烟屁股从玉烟嘴里轻轻磕出来,换上根。递上打火机。“伦诺克斯。”说。
维克托酒吧很安静,进门几乎可以听见温度下降声音。吧台边凳子上孤零零地坐着个女人,面前放着杯浅绿色酒。她正用玉制长烟嘴抽着香烟,身上穿着套手工缝制黑衣,在这个季节当属奥纶之类合成纤维。她那种敏感热情目光,有时候是神经质,有时候是性饥渴,有时候只是剧烈减肥造成。
隔两张凳子坐下来,酒保对点点头,但没有笑。
“杯螺丝起子。”说,“不加苦料。”
他把小餐巾放在面前,直看着,用满意口吻说:“你知道,有天晚上听见你和你朋友谈话,就进瓶那种罗丝青柠酒。后来你们没再回来,今天晚上才开。”
“朋友到外地去。”说,“方便话给来杯双份。多谢你费心。”他走开。黑衣女子快速瞄眼,然后低头看她酒杯。“这边很少人喝。”她说话很静,起先没发觉她在跟说话。后来她又往这边瞧。她有双浅黑色大眼睛,从来没见过比她指甲更红指甲。但她不像随意勾搭人,声音也没有引诱味道。“是指螺丝起子。”
她谢谢借火,用搜索眼光看眼,然后点点头,说:“是,跟他很熟,也许太熟点。”
酒**来,看看杯子。“再来两杯样。”说,“端到小隔间。”
下高凳,站着等。她可能给钉子碰,也可能不会,不特别在乎。在这个性意识过强国家,男人和女人偶尔也可以见面聊天,不定要
“有个同伴教喜欢这种酒。”
“他定是英格兰人。”
“为什?”
“青柠汁啊,那是纯英国东西,就像那种可怕鱿鱼酱煮鱼,看来活像厨师血滴进去似,难怪大家叫他们青柠佬儿。是指英格兰人——不是指鱼。”
“以为是热带酒,热天气玩意儿。马来亚之类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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