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手。“如果他能完成他作品,想事情会好很多。”
“没办法帮他完成。”
她抬头把双手放在椅子边缘两侧,整个人略往前倾。“他认为你可以,你就可以。这就是关键。你是不是觉得在们家做客又领酬劳不是滋味?”
“韦德太太,他需要心理医生。你认识什并非江湖郎中医生吗?”
她好像吓大跳,“心理医
渐由屋里出来,走入晚风中。声音渐息,汽车正在启动,再见之声如橡皮球来回弹跳。走向落地窗,来到户外铺石板露台。地面向湖边斜,湖面如只睡猫没有半点儿动静。湖边有截短短木码头,白缆绳系着艘划艇。对岸其实不远,有只黑鸟正懒洋洋地盘旋,像溜冰人样。连浅浅水波都没有激起。
躺在张带衬垫铝制躺椅上,点上根烟,悠然地抽着,心里暗想自己究竟来干什。罗杰·韦德如果有心,似乎可以完全控制自己。他对洛林挺节制。就算他狠狠打洛林下巴拳,也不会太惊讶。他行为失常却还守规矩,洛林比他过分多。
如果所谓规矩还有什意义,那就是不该在屋子来宾面前威胁别人,用手套打他脸,而自己妻子就站在旁边,这等于指控她行为不端。以个酗酒初愈还不太稳定人来说,韦德表现算不错,甚至可以说相当好。当然没见过他酒醉,不知道他醉后是什德行。甚至不知道他是酒鬼。两者有个很大差别:偶尔喝过头人清醒时跟平常人样;真正酒鬼根本就不是原来人。你完全无法预测他会怎样,只知道他将变得很陌生。
后面传来轻微脚步声,艾琳·韦德走上露台,坐在旁边张躺椅边缘。
“好啦,你感想如何?”她静静问道。
“关于那位拎手套先生?”
“噢,不。”她皱皱眉头,然后笑起来,“讨厌别人那样子闹法。医生医术其实挺不错。他已经跟随山谷里半男人那样闹过。琳达·洛林不是荡妇。她长得不像,说话不像,行为也不像。不知道洛林医生为什把她当荡妇。”
“也许他是已经被治好酒鬼。”说,“他们很多人变得像清教徒般严苛。”
“可能,”她望望湖面说,“这个地方非常平静。们以为作家在这里会很快乐——如果作家也能快乐话。”她回头看。“原来你没有答应罗杰要求。”
“没有用,韦德太太。无能为力。以前就说过。不见得会在恰当时候在附近。必须每时每刻都在场。但这不可能,就算没有别事做也不可能。如果他发狂,比如说啊,那是瞬间事。而且没看到他发狂征兆。觉得他相当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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