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威利·马贡带了两支。我想不通为什么不用。”
“我猜他以为人人都被他吓呆了。”
埃尔南德斯漫不经心地说:“可能是。”他拿起一条橡皮筋,用两根大拇指拉长,越拉越长。最后啪的一声断了。他揉揉大拇指弹到的地方。“人人都可能被绷得过紧,不管他看来多么坚韧。再见。”他说。
我走出门,快步离开那栋大楼。一朝当过替罪羊,随时会成为替罪羊。
个人,我翻开档案夹的封面,看着黑底白字的复印照片。我只碰边缘,数了一下。一共有六份,每份都是好几张夹在一起。我拿起一份,卷起来放进口袋,然后阅读下面一份。看完后我坐下来等。过了十分钟左右,埃尔南德斯一个人回来。他又坐在书桌后面,将档案夹里的照片贴上标签,放回书桌内。
他面无表情地抬头看着我,问道:“满意了吗?”
“劳福德知道你有这个?”
“不会从我这儿知道。也不会从伯尼那儿。伯尼亲手做的。怎么?”
“如果少了一份会怎么样?”
他露出不愉快的笑容。“不会。如果丢了,不会是警长办公室的人。地方检察官那边也有复印机。”
“组长,你不太喜欢地方检察官施普林格,对吧?”
他一脸惊讶。“我?我什么人都喜欢,连你也不例外。滚吧。我有工作要干。”
我起身要走。他突然说:“你这些日子都带枪?”
“部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