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教徒活活烧死。明天只要招手,今天吻你脚那些人就会跑过来往你火堆上添加柴火,这你知道吗?是,也许你知道。’他在沉思中补充句,专注目光始终也没有离开囚犯。”
“不太明白,伊凡,你这是什意思?”直在默默听他说话阿廖沙微微笑。“这是不着边际幻想,还是老年人常犯毛病,老糊涂?”
“就算是后者吧,”伊凡哈哈大笑起来。“如果当代现实主义把你娇惯坏,使你无法忍受任何幻想东西——你说是老糊涂,那就算老糊涂吧。你说得也对。”伊凡又笑。“老头九十岁,他那死脑筋可能早就错乱,那囚犯外表就可能使他吓坏,最后,也可能只是个九十岁老人临死前梦魇和胡话,何况头天烧死百名异教徒使他变得更加狂躁。不过老糊涂也罢,不着边际幻想也罢,对咱们来说不都是样吗?这里问题仅仅在于老人需要把自己意见说出来,最终把憋在心里九十年话大声说出来。”
“那囚犯也没说话吗?看着他没说句话吗?”
“不论在什情况下,囚犯本来就应当这样。”伊凡又笑起来。“老头自己对他说,他没有权利对过去说过话再增添任何新内容。要是你愿意,那这就是罗马天主教最基本特征,至少依看是这样。‘既然你把切都交给教皇,现在切都在教皇手里,那你现在完全没有必要再来,至少暂时不要来妨碍。’这类话他们不仅嘴上说,甚至还写成书,至少耶稣会教士就是这样做。这是自己从他们神学家写书里看到。‘你有没有权利告诉们哪怕是那个世界秘密?’那位老人问他,然后又自己代替他回答:没有,你没有权利对你过去已经说过话再增添任何新内容,你没有权利剥夺人们享受当初你在人间坚持捍卫过自由。如果你还要增添什新内容,那将侵犯人们信仰自由,因为这些新东西将作为奇迹出现,而早在千五百年前你就把信仰自由看得比切都宝贵。当初你不是经常说:‘希望使你们自由。’现在你看到这些‘自由人’。老人突然带着深思熟虑微笑补充说。‘是,为此付出昂贵代价。’他继续说道,严厉地看着他。‘但们最后还是以你名义做到这点。为这自由们经受十五个世纪苦难,不过现在已经结束,彻底结束。你不相信彻底结束吗?你温和地看着,是你不愿赐予愤怒吗?但是你要知道,现在,就是目前,这些人比任何时候更加坚信自己是完全自由,而实际上是他们亲自把自己自由交给们,服服帖帖地把它放在们脚下。但这件事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