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他们引向何处,让这些可怜瞎子哪怕在途中还认为自己是幸福。请注意,这欺骗是以他名义,以老人终身信奉其理想那个人名义进行!难道这不是种不幸吗?假如这样个人在无意间充当率领这支仅仅为肮脏利益而渴望权力军队首领,哪怕这样人仅仅只有个,那这个人难道就不足以导致场悲剧吗?不仅如此,单单这样个担任首领人就足以最终袒露包括所有军队和耶稣会会员在内罗马天主教会整个灵魂和最高理想。坦率地告诉你,坚信,在领导这个运动首领中间,永远不会缺乏这样人。谁知道呢,也许在前前后后罗马教皇中不乏这样人。谁知道呢,也许这位可恶老头,那顽固、那独特地热爱人类人,至今尚存,只不过是以许多这样个别老人所组成整整批人形式出现,而且绝非偶然,相反,已经达成种默契,成个建立已久秘密联盟,其目是要保守秘密,不让不幸而软弱人们知道这个秘密,以便使他们成为幸福人。这种情况肯定存在,而且理所当然地应该存在。隐隐约约感到,甚至在共济会会员身上,骨子里也有类似这种秘密东西,而天主教徒之所以那憎恨共济会员,就是因为看到他们是自己竞争对手,看到统理想遭到破坏,而这时候恰恰需要统羊群,恰恰只需要个牧人……不过在为想法辩护时候,样子简直像个被你批驳得体无完肤作者。算,别谈这些。”
“也许你自己就是个共济会员!”阿廖沙忍不住脱口而出。“你不信上帝。”他又添句,但神情却非常忧伤。他觉得哥哥看着他目光中带着嘲弄意味。“你长诗准备怎样结尾呢?”他突然问,眼睛望着地下,“或者已经结束?”
“打算安排这样个结尾:宗教大法官说完后等会儿,看那囚犯怎样回答。囚犯沉默使他感到难受,他发觉囚犯自始至终都在仔细地平心静气地听他说,两眼定定地望着他,显然不想说句反驳话。老人十分希望他说点什,哪怕是刺耳可怕话。但是他突然声不响地走到老人身边,轻轻地吻他那九十岁老人没有血色嘴唇。这便是他全部回答。老人不禁打个寒战。他嘴唇抽搐下,他走到门口,打开门,对囚犯说:‘你走吧,再也别来……千万别来……永远,永远!’说着便放他到‘城里黑暗大街上’。于是囚犯就离开。”
“那老人呢?”
“那吻在老人心头燃烧,但他依然坚持原来想法。”
“你也同意他想法吗?你也赞成吗?”阿廖沙忧伤地大声问道。伊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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