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为所欲为’吗?什都允许做,是这样吗?是这样吗?”
伊凡皱起眉,脸色突然莫名其妙地变得苍白起来。
“噢,你这是抓住昨天那句使米乌索夫十分生气话……就是德米特里哥哥十分天真地跳出来抢着说出那句话,是不是?”他撇着嘴苦笑下。“是,既然已经那说,也许就是‘为所欲为’这句话。不否认。况且米佳这样说也没错。”
阿廖沙默默地注视着他。
“弟弟,打算离开时候心里在想,这世界上至少还有你这样个人。”伊凡突然很有感触地说。“但是现在发现,你心中也没有位置。亲爱修士。不否认‘为所欲为’这个公式,结果怎样呢,为此你要跟决裂,是吗?是这样吗?”
起来。
“这是胡编乱造,阿廖沙,这是个愚蠢大学生瞎编部愚蠢长诗。他连两行正正经经诗都没有写过呢,你干吗这当真?你是不是认为现在就要直接去找耶稣会人,加入到纠正他行为行列中去?天哪,这关什事!可是跟你说过,只想熬到三十岁,然后就把人生酒杯往地上摔!”
“那些嫩枝绿叶呢?那些宝贵坟墓呢?那蔚蓝天空呢?那心爱女人呢?你将怎样生活呢?你怎样去爱这些呢?”阿廖沙哀叹道。“你内心和头脑里藏着这个地狱,怎能活下去呢?对,你准备离开这里目就是要加入到他们行列中去……不然,你就会z.sha,你是无法忍受!”
“有种力量能忍受切!”伊凡冷笑着说。
“什力量?”
阿廖沙站起来走到他身边,默默地轻轻吻吻他嘴唇。
“你这是剽窃!”伊凡大声说,突然变得高兴起来。“你这是剽窃长诗!不过要谢谢你。起来,阿廖沙,咱们走吧。该走,你也该走。”
他们走出房间,但又在酒馆门口停下。
“听说,阿廖沙,”伊凡口气很坚决,“如果以后真有闲情逸致去欣赏那些嫩枝绿叶,那只有在想起你时候才会去爱它们。只要你还在某个地方活着,那就感到满足,也就不会不想活下去。这你满意吧?要是你愿意,这话至少可以当做爱表白。现在你各奔东西——不谈这些,
“卡拉马佐夫式力量……卡拉马佐夫式下流行为力量。”
“这就是沉湎于荒*无耻生活,使灵魂腐化堕落,是吗?是这样吗?”
“也许是,这……只是在三十岁之前,也许能避免,往后嘛……”
“你怎能避免得呢?用什方法避免呢?既然你有那些想法,要避免是不可能。”
“还是用卡拉马佐夫式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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