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没有,不谈。就是说假如明天不走(觉得肯定要走),们再见面话,那你别再跟提起这些话题,句话也别提。这是坚决请求。至于德米特里哥哥事也样,特别请求你,今后任何时候你也别跟提他事。”他突然气呼呼地补充句。“切都谈完,切都谈够,是这样吗?作为交换条件,也答应你件事:到三十岁,当想把生命酒杯摔到地上时候,那不论你在什地方,定会来跟你畅谈次……哪怕从美国赶来,这点你要记住。要特地来看你。到那时候再看看你成什样人,那肯定是很有意思。你瞧,这诺言够郑重其事吧?们也许真要分别六七年,甚至十年。好,现在你到塞拉芬神甫那儿去吧,他不是快要死吗?如果他死时候你不在他身边,说不定你又要生气,因为是耽误你时间。再见,再吻下,就这样,你走吧……”
伊凡突然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这跟昨天德米特里哥哥离开阿廖沙情形很相像,只不过昨天是另外回事。这个奇怪小小发现此刻像箭样在阿廖沙充满忧伤和悲哀脑海里闪而过。他等会儿,目送着哥哥渐渐远去。不知为什,他突然发现伊凡走路时有点摇摆,从后面望去他右肩好像比左肩低些。从前他没有注意到这个情况。不过,他自己也突然转过身,几乎奔跑似向修道院走去。天色已经黑得厉害,他几乎有点害怕。他心中那种新难以名状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天空中像昨天样刮起大风。当他走进修道室前那片树林时候,前后左右千年古松发出凄厉呼啸声。他简直在奔跑。“‘塞拉芬神甫’——这名字不知从哪儿听到?究竟听谁说?”阿廖沙脑海里闪过这念头。“对,是伊凡,可怜伊凡说,今后什时候还能见到他呢……好,修道室到,谢天谢地!是,是,只有他,只有这位塞拉芬神甫才能拯救……使永远不受他影响!”
后来,他生中好几次回想起来都觉得奇怪:他刚才和伊凡分手之后,怎突然把德米特里哥哥忘得精光呢?就在今天早晨,仅仅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决定无论如何要找到他,找不到就不回去,即使今天晚上回不修道院也不在乎。
六、暂时还很不清楚章
伊凡·费奥多罗维奇跟阿廖沙分手后,就动身回家。但奇怪是,阵难以忍受烦恼突然向他袭来,而且每走步,离家越近,这烦恼也就越厉害。奇怪倒不在于烦恼本身,而在于伊凡·费奥多罗维奇无法确定这烦恼究竟是怎回事。以前他也常常有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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