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接受项工作时没有那种内在“非如此不可”强迫感,每天晚上旦回家,就把工作忘得干干净净。他第次体会到其乐融融无所谓,而不象从前,无论何时只要手术台上出问题,他就沮丧、失眠,甚至失去对女人兴趣。他职业中“非如此不可”,直象个吸血鬼吸吮着他鲜血。
现在,他拿着刷子和长竿,在布拉格大街上逛荡,感到自己年轻十岁。卖货姑娘叫他“大夫”(布拉格任何消息都不翼而飞,比以前更甚),向他请教有关她们感冒、背痛、经期不正常问题。看着他往玻璃上浇水,把刷子绑在长竿端,开始洗起来,她们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只要她们有机会摆脱开顾客,就定会从他手里夺过长竿,帮他去洗。
托马斯主要是为大商店干活,也被头头遣派去为些私人客户服务。此时人们,还在以群情振奋致团结,来反抗对捷克知识分子大规模迫害。托马斯以前病人旦发现他正在靠洗窗子为生,往往就打电话点名把他请去,然后用香槟或种叫斯利沃维兹酒款待他,给他签张十三个橱窗工单,与他叙谈两小时,不时为他健康干杯。托马斯于是就能以极好心情朝下家客户或另家商店走去。也正是在这个时刻,占领军军官家属批批在这片土地上四处定居,警务人员代替被撤职播音员从收音机里播出不祥报道,而托马斯在布拉格大街上晕晕乎乎地前行,从个酒杯走向另个酒杯,如同参加个又个酒会。这是他伟大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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