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特尔哈哈笑
笑：“只是提名而已，别太激动。等你到
这个岁数，能把诺贝尔
奖牌捧回家就不错。”
陆舟做个无奈表情。
“这也……太打击人吧。”
凭借
个新颖理论拿下诺贝尔奖确实不太现实，很多东西都需要时间去检验。
但他觉得，即便如此，自己大概也用不着等上那
久……
“谢谢。”
“不客气，”看着陆舟，埃特尔教授也宽慰地笑笑，“该说谢谢是们，感谢你将这场报告会带给柏林，已经很久没有听过如此出色报告。虽然无法保证你能获得诺贝尔奖青睐，但觉得，至少被诺贝尔奖提名荣誉属于你。”
按照诺贝尔奖评选规则，曾经诺贝尔奖获得者都拥有推荐候选人资格。
不过这并没有什值得兴奋，毕竟每年被推选候选人通常有1000到2000人，经过两轮筛选之后，最终能获得诺贝尔奖只有个。
原则上是不能透露推荐人，提名信息在50年内严格保密。
当个理论已经被阐述得足够清楚，当场报告会在演说环节便赢得如此规模掌声，提问环节反而显得有些多余。
当然，在提问环节站起来提问人依旧不少。
而对于这些问题，陆舟也都进行详细地解答。
比起个举手都没有MRS会议来说，这无疑是个振奋人心进步。
这至少说明着，在场听众是真正，将他理论听进去，而不只是单纯地为用掌声掩盖自己无知。
……
不过在最初推荐环节，这个规定并没有被严格遵守。
根据某位诺贝尔奖获得者获奖感言，至少在诺贝尔生理学和医学奖存在着“嘿，向瑞典皇家科学院推荐你”这样玩笑话，而被调侃者通常都会在坐立不安中读过人生中最漫长年，直到十月份最终结果揭晓。
当然，和平奖和文学奖就不必提。
连博彩公司都能提前“猜到”被提名者名单，并且在名单揭晓之前开盘，这两个奖项早就已经被玩坏。
陆舟开玩笑道：“你不应该告诉，这样对来说就没有任何惊喜可言。”
报告会散场之后，有几个洪堡大学博士跑上讲台，兴奋地找陆舟要签名，说是为纪念这个可能被载入化学史瞬间。
虽然并不认为历史会记载这种琐屑小事，但陆舟还是满足他们请求，在他们课本上潦草地写下自己名字。
从台前走到幕后，埃特尔教授向陆舟走过来，用认真声音说道。
“无论诺贝尔委员会是否认同你理论价值，都会向瑞典皇家科学学院推荐你名字。”
陆舟微微愣下，随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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