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知道。们从小路尽头极力向你攀去,如果你又叫们堕入这小路尽头,们给你带来你自己部分,就要整个永远堕入虚无。”确实,虽然以后又次体会到刚才这种快乐和焦虑,虽然有天晚上——已为时过晚,而且永远不再来——非常怀念这种快乐和焦虑,可是到底没明白这些树想给带来什,也不知道从前到底在什地方见过。待马车再次改变方向,背对着大树,再也看不见大树时候,德-维尔巴里西斯夫人问为什面带沉思,当时心里真是十分难过,似乎刚刚失去位朋友,自己刚刚死去,背弃位死者或者没有认出位天神来。
该想到归去。德-维尔巴里西斯夫人对大自然颇有欣赏能力,比外祖母更为冷静。甚至除博物馆和贵族住宅之外,她也能辨认出某些古老事物那纯朴而壮丽美。她吩咐车夫走通往巴尔贝克老路。这条路来往人很少,两旁种着老榆树,叫们看上去叹为观止。
们旦得知有这条老路,以后出去时,总要走这条路,除非去时们已走过这条路,返回时,为换换花样,们才走另条路,穿过尚特雷纳和冈特卢树林。林中,无数小鸟就在们身边相互应答,但是们看不见小鸟在哪里,使人产生与闭上眼睛完全相同宁静印象。就象普罗米修斯被锁链拴在山岩上样被紧紧拴在折叠式座席上,倾听着俄刻阿尼得斯①。纯属偶然,望见只小鸟从片树叶跳到另片树叶底下,表面看上去它与这合唱似乎没有多大关系,以至于觉得从这个跳跃、吃惊而又没有眼神小小躯体上,看不出来为何要来这个大合唱——
①俄刻阿尼得斯是大洋与忒堤斯女儿,海洋中女神,相传有三千个。在埃斯库勒斯《被缚普罗米修斯》中,她们构成合唱队,对英雄痛苦表示无限同情。
这条路与人们在法国遇到许多这类路完全相同,上坡很陡,然后下坡很长。当时,不觉得这条路有什迷人地方,只是为返回住所而感到高兴。但是后来,对来说,这条路变成个快乐因由,它留在记忆中,如同条道路开头段。后来散步时或旅行中经过所有与此相像道路,无法延续下去,都立刻与它连接起来,借助于它,能够与心即刻相通。马车或汽车踏上这样路,似乎是与德-维尔巴里西斯夫人起走过那条路延续,就像刚刚过去事情支撑现在意识样,在巴尔贝克附近出游那些下午产生印象便立刻来支撑意识(这中间年代完全消失)。那时,树叶散发着芳香,薄雾在缓缓升起,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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