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因为怕您会对她有另外种想象,说这话就为这个。”她依旧目光呆滞,说:“跟莱娅起游玩过三个星期,不该瞒着您,不告诉您。可那时候跟您还那不熟悉。”
“是在巴尔贝克以前吗?”“是,是在第二次去巴尔贝克以前。”今天早晨她还亲口对说,她跟莱娅素不相识!仿佛见到,千万个小时呕心沥血写成小说,突然间化成场春梦,付之东流。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阿尔贝蒂娜把这两件事情透露给,是因为她觉得已经从莱娅那里间接地打听到,而且她定觉得谁也没有道理否认,这类事情多得举不胜举;也明白,每当盘问阿尔贝蒂娜,她回答从不会有半句真话,而真话只有当方面决意缄口隐瞒事实,另方面坚信别人已经解这些事实,这两种心理在她身上突然发生混合作用时候,她才会不由自主脱口吐露出来。
“不就是两件事嘛,这又有多大关系。”对阿尔贝蒂娜说。
“不如痛痛快快说出四件事来听听,也好给留下个记忆。您能不能向再透露几件事来?”她仍然木然地看着。她是要使自己谎言适应于对未来生活某种信仰呢,还是要跟某些未及她想象得那随和神-妥协呢?看来这大概都不尽容易,因为她已沉默和呆滞好久。“不,没有什别事。”她终于开口说,现在不论如何追问,她都倔犟地紧咬牙关,口咬定没有别。弥天大谎!从她陷足于这类邪癖之日起,直到她被禁锢于家,其间在多少个地方,在多少次散步中,她都已无数次满足这邪欲!戈摩尔人虽为数不多,却又不可胜计,不管是在什地方,也不论是在人群之中,她们眼就能认出对方,立刻就能沆瀣气。
那年有个晚上,发生件事,每想起来就感到恶心,可当时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有位朋友,请上饭馆吃饭,他带着自己情妇,他另外个朋友也带自己情妇。进饭馆没过多久,她们早已心领神会,都急不可待地要占有对方。刚上浓汤,俩人脚就已开始相互寻找起来,经常找到脚上。不会儿,腿都缠到块儿去。两位朋友什也没有察觉,却在受罪。其中个女人再也克制不住,借口说有东西掉到地上,索性钻到桌子底下去。接着位说偏头痛发,告辞要到盥洗室去下,另位猛然发现时间到,该陪位女友去看戏。头痛女子从盥洗室出来,道歉先行退席,人回家等候情夫,以便服些阿斯匹林。此后她们成亲密朋友,常常起外出散步。位喜欢身着男装,身边抚养着批小女孩,时常把她们带到另位家里,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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