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进行教化。另位身边有个小男孩,假装对他很不满意,时常交给她女友来管教,女友当然是责无旁贷,毫不留情。由此可见,她们这种人随时随地都可能干出那些最难以见人事情,无所谓大庭广众,无惧于光天化日。
“可是在整个旅行过程中,莱娅在面前始终都是规规矩矩。”阿尔贝蒂娜对说,“跟许多上流女子比,她要谨慎持重得多。”“阿尔贝蒂娜,难道上流女子中也有人对您放肆吗?”“从来没有。”“那您这话是什意思?”“嗯,她说话不象那些上流女子那随便。”“举例说说。”“她不象们接待许多女子,从来不用‘讨厌’这个词,也不说‘无所谓’那种话。”觉得,部分原来未曾付之炬小说也终于化成灰烬。本来话,失望也许还会持续下去。每当想到阿尔贝蒂娜话,都会产生股疯狂怒火,可是这怒火总是碰到某种温柔,于是便降落下来。平心而论,自己不也样,回到家里,宣布希望刀两断,不也在撒谎。况且,回过头来想想,阿尔贝蒂娜在认识以前过是何等纵乐生活,而现在则表现出囚人般顺服,不能不加倍珍惜,于是不再责怪她。
不过,虽然是伪装,内心却涌上股凄凉之情。本来非有真实意图不会有这份伤感,可为装出忧伤,不得不想象份忧伤出来。在们共同生活过程中,直不断地暗示阿尔贝蒂娜,们这种生活只能是暂时。做这样暗示,目是让阿尔贝蒂娜继续感到们生活还有吸引力。可是今晚走得更远,因为怕,用含糊不清暗示,对她进行刀两断威胁,已经不够有效,怕阿尔贝蒂娜心里产生念头与之抗衡,仍以为伟大爱情使产生嫉妒心,似乎说是这爱情嫉妒心促使去维尔迪兰家作明察暗访。那天晚上想,导致突然决定演出断情戏原因——对此是后来才逐渐发觉——中,有个主要原因,即跟父亲有个相仿地方,有时会心血来潮,会对个好好平安无事人进行威胁。为不让人觉得这威胁只是空头吓唬而已,便在假戏真演路上走得很远,直到对手错以为真会说到做到,开始浑身战栗时候,这才收兵落幕。
不过,们清楚地感到,谎言之下必有实情,如果生活不给们爱情带来变化,们自己就会想法创造或者伪造变化;们之所以想谈分别,因为们强烈地感到,爱情和万事万物样,都迅速地朝着永别方向演进。永别之时远未来临,们已经希望先为它流淌眼泪。当然,这回演这场戏,有个实际原因。突然坚持要挽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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