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想法,不然话,这想法可以作为她某些行动解释。她想方设法安排妥当,刻也不让自己人呆着。这样即使不相信她自声明,也不能再说不知道她干些什。另外即使当她要打电话给安德烈,给车库,给驯马场,或给别地方,她总是声称要她个人呆着打电话,等着小姐们慢慢给接通电话,那实在太无聊。她就想方设法让那时候呆在她身边,要是不在,她就拉上弗朗索瓦丝,她仿佛怕怀疑她通电话秘订约会,怕受指责似。
唉!这切真不让安心。爱梅把爱丝苔尔相片寄还给,告诉这不是她。难道还有别人?是谁呢?把相片寄回给布洛克。想看是阿尔贝蒂娜与爱丝苔尔那张相片,她在相片上是什模样?也许是袒胸露肩。谁知道她们有没有合过影?这事不敢直接跟阿尔贝蒂娜谈,因为会在她面前露馅,说明没有见过那张照片;也不敢跟布洛克谈及此事,因为不愿意让他觉得对阿尔贝蒂娜感兴趣。
凡是解疑虑,解阿尔贝蒂娜奴隶般囚禁状况人都会承认,这种生活对和对她都是十分残酷。然而,身在局外弗朗索瓦丝却认为,这是种寻欢作乐生活,不应该有这种生活。照她话来说,这个“女骗子”,这个“江湖女骗子”——她嫉妒对象主要是女人,所以较多使用阴性,而不是阳性——是在玩弄花招,想法叫人赐与自己这寻欢作乐生活。更有甚者,弗朗索瓦丝在跟接触中,增加不少新词汇,但她按照自己方式进行加工改造。谈到阿尔贝蒂娜,她就说,她从未见过有那“背信弃义性”人。那装腔作势,那会演戏(弗朗索瓦丝很容易将特殊错混为般,又将般错混为特殊,而且对戏剧艺术分类又只有相当模糊概念,所以她把阿尔贝蒂娜会演戏叫做“会演哑戏”),千方百计“抠钱”。弗朗索瓦丝对阿尔贝蒂娜和之间真实生活产生误解,对此本人应负部分责任,因为跟弗朗索瓦丝交谈时候,有时候是为逗弄她下,有时候是为故意炫耀,表明自己即便不破阿尔贝蒂娜所爱,至少心情也是愉快,所以对些事情故意半遮半露,并不否认,含糊其辞地表示默认。然而,嫉妒,对阿尔贝蒂娜实行监视(这些是多希望弗朗索瓦丝不要有所察觉),弗朗索瓦丝不久就猜出几分。正如个懂得招魂术人蒙住双眼也能找到东西样,弗朗索瓦丝也受着种直觉引导。遇上什事情可能心情不快,她都有种直觉。无论怎样迷惑她,对她谎话连篇,无论她自己怎样对阿尔贝蒂娜充满忌恨——弗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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