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感到最后句话无非是句话而已,阿尔贝蒂娜根本不可能对那次散步保持如此甜蜜回忆,更不可能保持到她离开人世时候,她当时肯定感到散步索然寡味因为她那时正急不可耐地盼望着离开。不过也很欣赏巴尔贝克那个骑自行车打高尔夫球姑娘,尽管她在认识之前只读过《爱丝苔尔》,她却天生聪慧而且有非常充足理由认为她在家又培养新素质,这些素质使她与众不同而且更为完美。在巴尔贝克对她说过这样句话:“认为友谊对您是宝贵,正是能够给您带来您缺少东西人。”——在张照片上写下这样题词:“自信天生保护人”——这句话,虽然说却并没有相信,而当时说这话唯目只是让她感到来看望大有好处,同时使她克服她可能会感觉到厌倦情绪,这句话事实上却是千真万确;这就象告诉她不愿意见到她是因为害怕会爱上她样。之所以说这话是因为明白,她来得勤时对她爱情反而会逐渐减弱,而分离倒可能激励这份爱情;然而事实上她勤来看倒使产生比在巴尔贝克初期爱情强烈得多对她渴求,这来那句话又变成真实。
不过总来说阿尔贝蒂娜信并没有使事情有所进展。她只对说准备给中间人写信。必须使目前局面有所突破,必须赶紧结这切,于是有下面这个主意。立即命人给安德烈送去封书信,在信中说阿尔贝蒂娜住在她姨母家,感到很孤独,如果她能来这里小住几天会感到无比快乐,而且点不想使这件事神秘化,所以请她将此事通知阿尔贝蒂娜
朗索瓦丝眼睛,她全部希望都从这双眼睛里消失,从这个征兆里得出阿尔贝蒂娜会立即回来结论,正如冬季运动爱好者看见燕子远走高飞便高兴地推断出寒冷季节即将来临样。弗朗索瓦丝此刻总算离开房间,在肯定她已关上房门之后,为不显得忧心如焚,不声不响地拆开来信:
“朋友,谢谢您对讲过那些令人愉快
事,定遵命去退掉罗尔斯牌汽车,如果您认为
能在这方面做点什话,而对此也并不怀疑。
您只要把中间人姓名写给就行。您恐怕会受
这些人欺骗,他们求之不得只有件事,那就
是卖货;您从来不出门,要辆汽车做什呢?您
对们最后次散步还保留着美好回忆,很感
动。请相信,也不会忘记那次格外黯然神伤散
步(因为当时已暮色苍茫而们又即将离别),那次散步只有在满目漆黑时才会从脑海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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