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你,你走它也已经把你忘掉。再不能向它吐露任何心事,再不能在它身上寄托自己任何思想与情愫,它使收缩成团,现在只不过是颗还在跳动心,是种正忧虑地关注着“Solemio”如何展开注意力。徒然拼命把思想放在里亚托桥那独特优美曲线上,然而在眼里它仍是如此明显地平庸,不仅不是件上乘之作,而且与从前对它评价毫无关系,就象个演员,虽然戴着金色假发,穿着黑色衣服,但们知道他实质上不是哈姆雷特。与宫殿情况样,大运河,里亚托桥旦剥去构成它们个性特征那层思想外衣,就化为堆普通物质材料。但同时这极其平常地方又似乎并不那遥远。比如在军舰修造厂锚地,由于纬度这科学因素,事物就有种特别之处,它们即使表面上与们国家东西模样,但总让人觉得陌生,终归是流落在异域东西;那水天相接之处离很近,只需乘小时船就能到达,但感到这段地平线弧度与法国完全不样,它本来很遥远,只是通过旅行妙法才突然离很近,但它只能使更深地体会到是远在他乡;因而看着那既微不足道又遥远军舰修造厂锚地,心中充满种厌恶而又惊恐复杂感情,第次体验这种感情是在很小时候,那天陪妈妈去德里尼温泉浴场,这是个怪诞地方,水色幽暗,不见天空和阳光,四周是个个小房间,在这儿你感到自己与看不见挤满人体深水相通,曾纳闷地想,用些木板房遮住不让人从街上看到深水处是否就是由此处开始并把极地包括在内冰洋入口,这狭窄空间是否是极地冰洋可通行部分;眼前景色显得寥寂,不真实、冷漠,对它已没有好感,这儿即将剩下孤单人,“Solemio”歌声悠悠升起,仿佛在哀叹原先认识威尼斯,又仿佛在以不幸证明那个威尼斯已不存在。毫无疑问,如果还想赶上母亲,和她起乘火车,就应该停止听下去;就应该立即下决心动身,秒钟也不再耽搁。然而这正是做不到事;仍旧动不动地呆着,不仅站不起身来,而且连下决心站起来力量都没有。为避免考虑下这个决心,思想整个儿在关心Solemio如何句接句展开,并且跟着歌者默唱,预料下句即将高昂起来,并跟着它高上去,再跟着它低下来。毫无疑问,对这支听过上百遍无关紧要歌根本不感兴趣。这样认真地象完成项义务似地把它从头听到尾并不使任何人高兴甚至也不使自己高兴。再说,预告就知道那些歌词里,没有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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