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动词主语可以是个国家。例如,每当诺布瓦说:‘美国不会对这种不断违反法律行为熟视无睹’,‘双头君主国不会不悔过自新’时候,这种话明显地表达诺布瓦愿望(就象愿望,就象您愿望那样),但不管怎样,这个动词ir,‘双头’君主国本身也会savoir(尽管总是‘缺乏直觉’)。但是,当诺布瓦写出:‘这些系统性破坏不会使中立国相信’,‘湖泊地区不会不在短期内落到协约国手中’,‘中立国这些选举结果不会反映国内大部分舆论’时候,就不再有提出疑问可能。只这些破坏,这些地区和这些选举结果,肯定是不会savoir(知道)无生命东西。通过这个用语,诺布瓦只是对中立国发出命令(遗憾地看到,中立国似乎并不听从这命令),命令它们脱离中立,或是命令湖泊地区不再从属于‘德国佬’(德-夏吕斯先生在说‘德国佬’这个词时十分大胆,就象过去在巴尔贝克有轨电车上谈论兴趣不在女人身上男人样)。另外,您是否发现,从九四年起,诺布瓦总是以何等计谋来开始他对中立国写文章?他在文章开头声明,法国当然无须干涉意大利(或罗马尼亚或保加利亚等)政策。这些国家要根据自己民族利益,独立自主地决定它们是否应该脱离中立。但是,如果说文章开头这些声明(这在过去称之为开场白)是非常公正话,那文章接续部分就远非如此。‘尽管如此’,诺布瓦接着写时大体上是这样说,‘十分明显,从这场斗争中取得物质利益,只能是那些站在公正和正义边民族。人们只能期待协约国来报答那些因执行以逸待劳政策而没有用自己剑效力协约国民族,并把几世纪以来它们受压迫兄弟直在上面呻吟土地给予它们。’这建议干涉第步跨出以后,诺布瓦就无所顾忌,不仅谈到干涉原则。而且还谈干涉时间,所提建议也越来越不加掩饰。‘当然’,他说,并自诩为‘正人君子’,‘这要由意大利和罗马尼亚自己来决定干涉适当时间和适当形式。但它们不会不知道,犹豫时间过长,它们就有失去良机危险。俄国骑兵铁蹄已经使日耳曼颤抖,感到种无法形容恐怖,十分明显,那些只会在胜利——胜利灿烂曙光已经可以看见——时跑去援助民族,将无权得到这种报答,但要是它们现在能迅速行动,还为时未晚,等等。’这就象有人在剧院里说:‘迟到者注意:最后剩下那些座位将会很快被人搬走。’这种说教诺布瓦每隔半年作次,所以就显得更加荒谬。他定期对罗马尼亚说:‘罗马尼亚是否愿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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