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民族愿望,作出决定时刻已经来到。如果还想等待,就可能为时过晚。’然而,他这话说三年,不仅这‘为时过晚’时刻并未来到,而且对罗马尼亚开价不断提高。同样,他请法国等国作为保护国在希腊进行干涉,因为希腊和塞尔维亚签订条约没有得到履行。但是,说真心话,如果法国没有参战,不希望希腊援助或善意中立,它是否会想到以保护国身份进行干涉,是否会因希腊没有对塞尔维亚履约而在道义上感到愤慨?当谈到罗马尼亚和意大利明目张胆地违约,即象希腊那样——认为是有道理——没有履行德国盟国义务——这些义务不象人们所说那样必须履行,范围也没有这广泛——时,他不是立刻闭口不谈吗?事实上,人们通过自己看报纸来解切,他们本人并不解报上谈那些人物和事件,怎可能有其他看法呢?说来也怪,德雷福斯案件曾使您很感兴趣,在那个时候,们可以说如同相隔几个世纪般,因为战争哲学家们使人相信,同过去任何联系都已断绝,当时看不惯家里些人对当过公社社员反教权主义者十分尊重,因为他们报纸把这些人说成是反德雷福斯主义者,同时又使位将军蒙受耻辱,这位将军出身名门,又是天主教徒,但赞成修改德雷福斯案件判决。现在同样看不惯过去曾尊敬弗兰茨-约瑟夫皇帝所有法国人憎恨陛下,可以对您说,他们过去这样做是有道理,对陛下很解,他也很想把当作堂兄弟。啊!自从战争爆发以来,没有给他写过信,”他补充道,犹如在大胆承认个他知道不会受人责备过错。“不,在第年写过,但只写过次。但是,有什办法呢?这丝毫不会改变对他敬意,不过在这里有许多年轻亲戚,他们在们前线打仗,知道,要是和个同们交战国家元首保持不间断通信往来,他们会觉得非常不好。有什办法呢?不管是谁想来批判,”他补充道,犹如勇敢地让来进行指责,“也不愿让封署名为夏吕斯信件在此刻寄到维也纳。要对这位老皇帝所作最大批评,就是象他这样地位贵族,欧洲最古老、最著名家族之首领,竟听任个土豪摆布,威廉-德-霍亨索伦这个土豪确实十分聪明,但说到底只是个,bao发户而已。这是这次战争中最令人反感反常现象之。”在德-夏吕斯先生心中,贵族观点主宰切,当他用贵族观点来看待问题时,他立即会显出奇特稚气,他说话语气,就象他对谈起马恩河战役或凡尔登战役那样,他对说,有些事情重要而又十分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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