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院老混蛋,至少得进入法兰西学院,就哀求元帅们、共和国总统、众议院议长等人选票。那些老混蛋是不会赞成圣卢,但他们赞成絮比安另位常客,即自由行动党众议员,此人在无竞争对手情况下再次当选。虽然战争早已结束,他却仍然穿着本土保卫军军官军装。对他当选表示高兴有致提他名所有报纸,有贵族夫人和富裕女士,她们只穿破旧衣服是出于礼节和害怕捐税,而交易所人士则不断购买钻石,这并不是为他们妻子,而是因为他们失去对任何人民信任,就把这种摸得着财产当作自己避难所,这样就使比尔股票上涨千法郎。这多蠢事使人感到有点不快,但人们对国民联盟抱怨反而减少,因为人们突然看到布尔什维主义牺牲品,些大公夫人衣衫褴褛,她们丈夫被杀死在两轮车里,她们儿子没有吃,还要挨别人扔来石块,他们在嘲骂声中被迫劳动,被人扔到井里,因为人们认为他们染上鼠疫,会传给别人。那些得以逃脱人突然重新露面……
新住进那家疗养院给治病疗效,并不比第家疗养院好,过许多年之后才离开这家疗养院。在乘火车回巴黎途中,想到自己没有文学才能,而过去在盖尔芒特那边却发现自己有这种才能,但在天黑前好多时间,在回当松维尔吃晚饭之前,每天同希尔贝特起散步时,更加伤心地认识到这种没有文学才能想法,在离开这块领地前夕,在阅读龚古尔兄弟几页日记时,几乎把这种想法同虚荣心和文学欺骗性等同起来,这种想法也许不大痛苦,但更为忧郁,如果赋予它客体不是自身病弱,而是曾相信理想并不存在,这种想法已有很久没有在脑中再现,现在却重又使激动,而且带有种从未有过悲哀力量。记得那是在火车停在乡下时候。阳光直照到铁道沿线排树木树干半地方。想:“树木,你们已无话可对说,心灰意懒再也不会听到你们说话。但是,在这里是在大自然之中,那末,眼睛是冷漠而又无聊地看到你们发亮前额和你们阴暗躯干之间分界线。如果说曾以为自己是诗人,那末现在知道自己不是诗人。在生命即将开始但已枯竭新部分之中,人们也许会赋予大自然不再给予启示。然而,也许能对大自然进行讴歌那些年代已经去不复返。”但是,虽然用可能对人进行观察取代不可能得到启示这点来安慰自己,却知道自己寻求是给自己种安慰,而自己也知道这种安慰毫无价值。如果真有艺术家灵魂,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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