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断绝来往:爸爸这希望,就得照这办。”
“可张小纸条怎能——?”她又开口,作出脸恳求相。
“别胡扯啦!”打断她。“们不要再谈你小纸条啦。
上床去吧。”
她对作出非常淘气表情,淘气得起先都不想吻她和道晚安,极不高兴地用被把她盖好,把她门关上;但是,半路又后悔,轻轻地走回头,瞧!小姐站在桌边,她面前是张白纸,手里拿支铅笔,进去,她正偷偷地把它藏起来。
“你找不到人给你送去,凯瑟琳,”说,“就算你写话,现在可要熄掉你蜡烛。”
把熄烛帽放在火苗上时候,手上被打下,还听见声急躁“别扭东西”!然后又离开她,她在种最坏、最乖张心情中上门闩。信还是写,而且由村里来个送牛奶人送到目地去;可是当时不知道,直到很久以后才知道。几个星期过去,凯蒂脾气也平复下来;不过她变得特别喜欢个人躲在角落里;而且往往在她看书时候,如果忽然走近她,她就会惊,伏在书本上,显然想盖住那书。看出在书页中有散张纸边露出来。她还有个诡计,就是清早就下楼,在厨房里留连不去,好像她正在等着什东西到来似,在图书室个书橱中,她有个小抽屉:她常翻腾好半天,走开时候总特别小心地把抽屉钥匙带着。
天,她正在翻这个抽屉时,看见最近放在里面玩具和零碎全变成张张折好纸张。好奇心和疑惑被激起来,决定偷看她那神秘宝藏。因此,到夜晚,等她和主人都安稳地在楼上时,就在这串家用钥匙里搜索着,找出把可以开抽屉锁钥匙。打开抽屉,就把里面所有东西都倒在围裙里,再带到自己屋子里从容地检查着。虽然早就疑心,可仍然惊讶地发现原来是大堆信件——定是差不多每天封——从林——希刺克厉夫来:都是她写去信回信。早期信写得拘谨而短;但是渐渐地,这些信发展成内容丰富情书,写得很笨拙,这就作者年龄来说是自然;可是有不少句子据想是从个比较有经验人那里借来。有些信使感到简直古怪,混杂着热情和平淡;以强烈情感开始,结尾却是矫揉造作、-嗦笔调,如个中学生写给他个幻想、不真实情人样。这些能否满足凯蒂,不知道;可是,在看来是非常没有价值废物。翻阅过认为该翻些信件之后,将这些用手绢包起来,放在边,重新锁上这个空抽屉。
小姐根据她习惯,老早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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