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连上帝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啊，对
，是您跟他提起培育亚洲霍乱杆菌
吧？”
“是……那将是对抗军队绝妙方式。您想，要是在每
个军营散播个培育细菌，只需三十或四十个人就能同时摧毁整个军队，让无产阶级群众来发起g,m……”
“‘占星家’对您赞誉有加。他常跟
说，您是个非常有前途人。”
埃尔多萨因恭维地笑笑。
“是，学习不就是为摧毁这个社会吗？回到刚才话题：还是没弄明白您在这个计划中角色是……”
“毫无意义。们出生，生活，死亡，天上星星不会因此而停止转动，蚂蚁也不会因此而中断工作。”
“您那无聊吗？”
“就那样吧。把生活安排得跟实业家生活样。每天晚上十二点上床，早上九点起床。运动个小时，然后洗澡，看报纸，吃午饭，睡个午觉，六点时候喝杯酒，之后去理发店，八点吃晚餐，然后去咖啡馆。两年后，当赚够二十万比索时候，就不干，靠存钱生活。”
“您在‘占星家’秘密社会中将扮演什角色？”
“如果‘占星家’能筹到钱，将帮助他召集女人，建立妓院。”
想成为男人(那个只需个眼神就能保护她们不受侦查和突袭男人)最爱。可怜人儿啊，她们那痴狂，叫人不知道到底该怜悯她们，还是该棒将她们头颅劈开。”
埃尔多萨因为面前这个男人对妓女极度蔑视而惊愕。他想起“占星家”曾对他说过：“‘忧郁皮条客’看见个女人时产生第个念头是：这个女人在街上能赚五比索、十比索还是二十比索。再没有其他念头。”
此刻，这个男人让埃尔多萨因感到恶心。他不想继续刚才话题，于是说道：
“想问问您……您觉得‘占星家’计划会成功吗？”
“不会。”
哈夫纳飞快地转过身，上下打量着埃尔多萨因，仿佛因为对方措辞而惊讶，接着，他嘲弄地笑
“但您打内心深处是怎看待‘占星家’？”
“他是个疯子，能不能成功说不定。”
“但他想法……”
“其中些令人困惑，另些比较清晰。坦白说，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有时候您会觉得在听位反动派讲话，另些时候又会觉得他是左派。说实话，觉得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
“那万成功呢？……”
“他知道您看法吗？”
“知道。”
“那您为什还要参与？”
“参与只是相对意义上，因为切都让感到无聊。生活本来就没什意义，做什都差不多。”
“您觉得生活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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