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有过……”
“真奇怪……此刻竟然想起自己曾经想要引诱位失明少女来妓院工作……”
“
“您到底想要从这儿得到什?……”
“想要得到什?……想对您说:点儿也不感激您给钱。你想要回支票吗?拿去吧。”
于是,他把支票递给“皮条客”,但“皮条客”此刻却轻蔑地看着他:
“别装模作样。拿去把钱还。”
铁丝网在埃尔多萨因眼前弯曲起来。他脸色发黄,很明显,他身体不太舒服。埃尔多萨因倚在电线杆上,想要呕吐。哈夫纳在他面前停下来,屈尊地问道:
起来,说道:
“没有任何角色。您要明白,帮助‘占星家’对并没有害处。况且,把他那些理论都当作耳边风罢。对而言,他是个想要做笔合法生意朋友。仅此而已。他从那笔生意中赚来钱,无论他是想要投资创立个秘密社会,还是建座修女院,点儿也不关事。您看到吧,在这个著名社会中角色单纯得不能再单纯。”
“您觉得个g,m社会根基建立在对堕落女性剥削之上,说得通吗?”
“皮条客”扁扁嘴。接着,他斜眼看着埃尔多萨因,解释道:
“您这样说不对。当下社会根基是建立在对男人、女人和小孩剥削之上。如果您想要弄明白资本主义剥削,去阿韦利亚内达Avellaneda,阿根廷东北布宜诺斯艾利斯省座港口城市。——译者注铸铁厂、冷冻厂、玻璃厂、火柴厂和烟厂看看吧,”他边说,边不愉快地笑笑,“干们这行,每个人有个或两个女人;而他们,那些工业家们,则拥有大量工人。应该如何称呼那些人?妓院老板和公司股东,谁更残忍?们不用扯远,就说您吧,您不是个月只赚百比索、钱包里装着公司万比索、而公司却要求您诚实吗?”
“头晕好点儿吗?”
“嗯……好点儿……”
“您身体不太好……应该去看医生……”
他们俩沉默地走会儿。强烈阳光让埃尔多萨因感到难受,于是他们穿过人行道,走到阴凉那侧。他们直走到火车站。哈夫纳在站台上踱步。突然,他转向埃尔多萨因:
“您有没有对他人起过残酷念头?”
“您说有道理……那,您为什给钱?”
“那是另回事。”
“但心里不安。”
“好,再见。”
埃尔多萨因还没来得及回答,“皮条客”就向对角那条林荫道走去。他步伐急促。埃尔多萨因盯着他看阵子,然后快步朝他走去,在下个路口追上他。哈夫纳愤怒地转过身,尖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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