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大家都体会体会,旧社会劳动人民就吃这东西,咱们今天吃是为不忘本。泡在蜜罐里人,不能总惦着自己享福,还要去解放全人类,让全世界穷人,都泡在蜜罐里。是不是呀?马政委,这政治动员还可以吧?”“军长说得对,大家别小看这顿饭意义,这就是政治,是反修防修最具体措施。来,大家吃!”马天生端起碗吃口。
李云龙心横,狼吞虎咽地把碗里东西吞下去。
军长和政委都吃,别人自然不好再愣着,大家风卷残云地将自己碗里东西吞下。
李云龙又盛碗,嘴里说着:“马政委再来碗?”马天生面色平静地回答:“没问题,咱们是‘对红‘嘛。”李云龙吃完第二碗抹抹噶,拍拍肚子,似乎意犹未尽:“吃饱啦。”他心里点儿也不慌,因为早备好“秘密武器”。当年学习野外生存时,苏联教官传授过,旦误食有毒植物,要马上喝木炭灰水,这是种催吐剂,能马上引起呕吐,谁知这招现在用上。
等李云龙在厕所里把肚子里东西吐干净回到会议室时,发现马天生脸已呈灰白色,头上不住地冒汗,似乎有些坐立不安。
“马政委,咱们先学哪篇呀?建议咱们先学《为人民服务》怎样?”李云龙春风满面地问。
“好啊,来念……”马天生强忍着不适翻开书。
李云龙暗暗吃惊,这家伙还真有点毅力。
那天夜里,这“对红”把“老三篇”读若干遍,还进行讨论。李云龙声称和白求恩同志握过手,他独立团好几个战士都是白求思同志治活。“你看,‘去年春上到延安,后来到五台山工作,不幸以身殉职‘,五台山离们独立团地盘不太远,重伤号都往那儿送,那次去送伤员,碰见白求思同志,高个子、大鼻子、眼珠子好像发蓝……”马天生话不多,他脸色很不好,出很多汗,李云龙隔着宽宽会议桌都听见马天生腹腔中传来阵阵肠鸣声。每隔个十几分钟,马天生便猛地扔下书,很不礼貌地中止李云龙侃侃而谈,窜进厕所。剧烈腹泻使马天生脸色由灰白转为青绿。李云龙似乎没注意这些,他又翻开书,向马天生征求着意见:“现在咱们是不是该学《愚公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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