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不早。工作也做完。来给刮胡子吧。”
(106)布尔戈尼公爵卤莽汉查理女儿玛丽于1477年嫁给奥地利皇帝马克西米连,她生女儿就是本书中所说弗兰德尔玛格丽特公主。因此,弗兰德尔周旋于奥地利、法兰西、布尔戈尼之间,处境既微妙,也举足轻重。
读者大概无需等到现在,才认出奥利维埃先生就是名叫“天命”那位伟大剧作家那样艺术高超地掺入路易十生平漫长而血腥喜剧中可怕费加罗(107)。们不打算在这里就此古怪角色多加阐述。国王这个理发师有三个名字:在宫廷里人们彬彬有礼地称他为“奥利维埃公鹿”;民众称他为“奥利维埃魔鬼”;他自称“奥利维埃坏东西”。
(107)博马歇创作费加罗,原本是塞维利亚理发师。
奥利维埃坏东西就这样呆立着,赌气地瞅着国王,斜视着库瓦提埃。
他咬牙切齿地嘀咕:“是,是,医生!”
“呃!是呀,医生,”路易十复述,脾气好得出奇,“医生比你有权威哩。这很简单。他抓住们整个身体,而你只揪住们下巴。得,可怜理发师,机会有是。要是正儿八经地当国王,还有你混吗?你那官儿会有什下场呢?要是真像希佩里克(108)国王那样,他习惯就是只手捋胡子(109)?算,伙计,当你正经差事,给刮胡子吧!去拿你该拿工具吧!”
(108)希佩里克(539—584),法兰克人王。
(109)这是说,蓄胡须而不用理发师刮胡子。当时男人也蓄长发,不用理发,只须修胡须,所以,barbier词,原义为“理胡师”,以后才扩大为“理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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