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着自己腰、自己胃。“马上就要去司令部,”她叫道,“可不能到那儿就去上厕所吧。都是因为你这些恶心贱肉。哎呦。噢,上帝啊,又得跑厕所。”
“真奇怪。”爸爸在她身后喊道,“路易斯和都没啥反应啊。这些恶心贱肉们吃得比你多多。”
“你就等着看今天晚上吧。”妈妈喊道。她从厕所回来时候,脸色煞白。她往自己耳朵底下涂点香水。“从现在起要斋戒两天。”
“这个主意不赖啊。”爸爸说,“对你身子有好处。把脏东西都清除干净。”
“啊哈,”妈妈叫道,“你承认这些都是脏东西。”
塔》[303]复制像。“最弱人,最弱人,”总队长嘟哝着,“谁会在意这个。”
“看法是,蛋头在鼓动这些最弱人对抗们。”
“是嘛,是嘛。”这个男人冷漠地说着,拨弄着他铁十字架勋章,那是他驾着架梅塞施密特110战斗机在英国和法国上空飞九十七次后荣获。
“看法是,蛋头把们军队信息发送到俄罗斯去,送到边界之外,是说,送到敌人边界内,送到另边,送给蒙古人。而且他还嘲笑。”
“用毒蛇舌发出放肆嘲笑?”
“什?”
“罗伯特给你送来这些东西,只会让们吃拉肚子。”
“这些东西?喂,小妞儿,这可是极品美味中极品!你不也这觉得吗,路易斯?”
“那你就是想说,”妈妈尖着嗓子说,“脏东西都是自己,是从身体里出来,
“是!”
希特勒都认为,这个男人坐在飞机里时间太久,太危险,但是他就是忍不住要去飞。他需要危险来刺激自己神经,在坐镇波西米亚和摩拉维亚碉堡里他总是待不住。他长脸(两只靠得很近苍白斜眼,精致长鼻子,袖子上别着雄鹰、骷髅头加交叉骨、橡树叶)在说:“‘盾,战友',演奏舒曼、舒伯特和舒默尔诙谐曲子,有竖七横八大胡子,只管数着数儿射枪子,而你,你,你,就是个鼠头鼠脑哈巴狗子。书呆子!你是命里有数,注定要去给他鞋子?”
“是,总队长。”
“该死。”妈妈说。这几天她总说这个词,双手撑在腰间。就像是那里有孩子在动。
爸爸又把事儿搞砸。他弟弟罗伯特给他带堆说不出是啥东西东西。“极品美味中极品。”爸爸带着它回到家时候喊道。是堆下水,从头猪身体里掏出团块杂碎。他又是烤,又是蒸,又是煮,又是炖,人造黄油用得太少,洋葱加得太多。“该死。”妈妈怒气冲冲地叫着,每十分钟跑趟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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