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切都非常好。很符合标准。不知道你妈妈在哪儿看出毛病。只是要再洗干净点,年轻小伙儿。注意点清洁就行。”路易斯听不到他接下来讲话,他太阳穴上血脉律动声响太大。
“哦,这可够快。
“明白,明白。这没有什可担心。你夜里和平时遗精当然也不用担心。你是个大男孩,差不多快成男人。们在这儿就是男人对男人。”
假若路易斯把自己剑带过来而不是落在床头柜上,他定会挥起剑来,让这个独臂男人跪到桌子底下,然后飞快地在办公室职员和工人之间跑出去,越过门前那个穿着灰制服、脸惊讶农夫,沿着铁轨跑到冰冷田地里去。
“你不用因为梦见女孩子,身体还有反应而害羞。好。让来看看。”他站起来,路易斯也跟着站起来,颤抖着,就仿佛雨水簌簌地浸透他骨头。
“脱下裤子。”
路易斯惊慌失措。他感到他那低等人种[353]下嘴唇耷拉下来。
看不大清蓬头散发、浑身发臭(因为他裹着臭鼬皮)、没牙齿、深色眼睛亚洲游击队员。士兵头盔上方飘舞着面旗子,举旗子是个紧咬着下巴肌肉来自中世纪男人,大概是“捣蛋鬼提尔[352]”,那个弗兰德精神代表人物吧。东克斯手指滑过文件夹中两页纸上打很潦草两行字,赞同地点点头。“明白,明白。”
“没有犯错误。”路易斯说。
“当然没有。们不是来谈错误。”
小房间窗户安栅栏,门只有扇;这是给不听话工人或被捕获偷袭者安排小单间。
“主要症状是头晕,对不对?”
“现在吗?”
“对啊,现在。”
路易斯不可置信地解下自己吊裤带。
“你知道,们这做只不过是为安抚你母亲,让她不要太为你担心。”
他满脸通红,气鼓鼓地猛下拉下裤子和内裤。哦,她要怎才能对这件事儿忏悔啊,康斯坦泽·塞涅夫—伯塞茨,她织出这张告密和出卖黏人蜘蛛网,因为这是不用质疑,她定背着路易斯和海恒多恩或博斯曼斯或热内瓦取得联系。热内瓦,就是他。他许诺妈妈给她鞋子,没有标签那种,他面不改色地做这桩黑色交易,极度隐秘。“看看,看看。”独臂男人边说边拉,把包皮褪下去,摸摸,按按睾丸,然后拍拍路易斯肩膀。
“不是,”路易斯犹犹豫豫地说,“其实不是。”
“但你母亲是这说。”
“头晕只有过次。是因为树发出味道。”
“是啊,是啊。”
“种硫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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