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差啊。”她说。他刚想认可这点,她却又说:“因为没有和你好好做。只想着自己。”
路易斯在考虑,这是不是个
诺拉姑妈打开收音机,男童合唱团在唱拉丁语歌曲。她又关上收音机。她从碗橱里拿出两支深黄色蜡烛,插在在汉诺威镶上刺眼彩花木制烛台上,点燃它们。
“好。”她满意地说,在壁炉旁边沙发椅上坐下来。路易斯感觉到自己心脏跳得高高,感觉到耳朵里热血涌动,他咽口口水。
“不要以为,”在烛光里闪烁女人说道,“不知道你在奥登阿尔茨大街上自己房间里读重口味书时都干过什。上帝看到你,也看到你。怎样,你现在说不出话来?你至少可以承认嘛:是,诺拉姑妈,您说没错,承认罪孽。”
壁炉台上钟嘀嗒声清晰可闻。外面有摩托车开过。个老妇人在叫某个人回家吃饭,听上去像是推手推车卖贝类男人在呼喊。
“过来。”诺拉姑妈说,“这儿还有另只小兔子。”
在哪儿?在她搁着双手怀里没有。在碗橱底下吗?在两支壁炉支脚,镍制狮爪之间?
“而且它还饿,这只小兔子,”沙哑声音在说,“快来,它想吃黄油面包。”
她脸皱成团。她嘴唇又变得饱满,对着空气张开,轻轻咬着。身体部分现在居然插在另个身体里,这真棒,人类到底从哪里得到这种信任,可以无耻地奋不顾身去做这样事儿?肚子咕噜咕噜响。个装满整整齐齐饼干铁皮罐头。在二战第三年,在这个星球上,这件事已成:希特勒青年路易斯·塞涅夫第次性交。他将作为日耳曼王国第位获得铁十字勋章——在《民族与国家》头版可以读到这则新闻,旁边是下沉潜艇“海德堡号”相片,没剃胡子、留着毛腿全体船员都飞到空中,四分五裂,被大海吞噬。列昂·德黑勒将军请他检阅仪仗队。
她下巴压进他眼窝,他看到密集光点。她咬住他下嘴唇,他尝到血。她用自己脸颊刮他,他有那刻觉得她没有好好剃掉胡子。然后她猛地放开他,落下去,她手肘斜搁在他脖子上。“诺拉姑妈!”他叫道。她沿着沙发椅落到没有冒烟地毯上。她哭。屋外邻居挤挤挨挨地到砖墙跟前。墙在颤抖,墙自己也在哭泣,哼哼唧唧声音和她声音混在起,不愿平静下来。耶路撒冷哭墙。
诺拉姑妈跪下来,把他裤子扣上。那依然昂首挺立话儿,她像对待个玩偶样把它卷进他衬衣里。她用袖子擦干自己眼泪。他左眼眨眨,又能看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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