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傻子在诺拉出门买东西时候过来,从邮差包里抽出本存折。‘哎哟,’列昂说,‘这是什?’‘您夫人存折。’这个蜡烛台说。这下列昂就发现他老婆背着他偷偷存钱。这是法律禁止,因为只有家之长才
这些女儿们都怎?就海伦娜来说,觉得挺悲哀,这孩子值得有更好。完全不明白她看上埃里克哪点。但可能就是这样,不是冤家不聚头。上个星期被她请到家里去。对自己说:‘这不会是真吧?’但这是真。又有牛舌配白酱和香槟酒。如果没有牛舌,就有小鸡配白酱。甜点又是香草冰激凌。”
“香草是催情药。”路易斯说。(马尔尼克斯·德·派德在亚里士多德死去后好几个星期都不想吃任何别东西。因为他儿子最后吃就是香草冰激凌。)
“这点儿都没发觉。”婆妈妈笑得咯咯叫,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得松弛脸颊直晃。路易斯轻轻地拍她背。她往后仰,路易斯手被夹在椅子靠背上。他慌得赶紧把手抽出去。“这多年,”她咯咯笑着说,“总是吃香草冰激凌,还从来没发觉有这作用!小伙子,给倒小杯柑曼怡[654]。虽然这酒对没好处,可是管它呢!”
婆妈妈拿出纸牌,他们打起马尼拉。“马尼拉,香草花。”婆妈妈嗤嗤笑。她直赢,带着胜利呼喊坚持要路易斯立刻给钱。路易斯为她煮咖啡。她椅子上方墙上挂着有雕花金框教父照片,四开本。在你们之中。婆妈妈注意到路易斯目光,跟着看过去。
“个圣人。”他说,“你有时候也会想他吗?想他怎用标准弗拉芒语来表达自己想法?在他好日子里,他每天去领两次圣餐。五点半去牧师那儿望弥撒,九点去望大弥撒。海伦娜说,他这样只是想让瓦勒人看到他有多虔诚。说:‘孩子,重要是,初衷是好。’”
咖啡她觉得不好喝。啊,当然,他忘加小撮盐进去。
“你还有很多要学啊,小路易斯。”
她吃十五块杏仁小饼干。
“诺拉和列昂互相不说话。他们之间安静得像坟地样。这让诺拉很难受。她要有人和她说话。这都是斐法克,那个邮差错。你还记得他吧?他还是每天以泪洗面,就因为他没有通过鲁瑟拉勒教士考试。你教父总是认为,他是故意娶他爱上女人妹妹,因为他,你教父说,不想放纵自己肉欲。因为这个妹妹以前丑不像话,还病恹恹。她胆汁都吐出来,同那边黄瓜样绿。怎说‘以前’,她现在还这活着呢。如果那样也算活着话。”
“都是斐法克错?”路易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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