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深谷,还有数不清人。他要去认识它们,穿过它们——没有深思熟虑,也无须理智思考,这个念头出现,他就决定。哈罗德不禁因为这种简单笑。
“请告诉她,哈罗德·弗莱正在来看她路上。她只要等着就好。因为会来救她,知道吗?会走过去,而她定要好好活着。听清楚吗?”
那个声音回声:“是。还有其他事情吗?比如说,你知道每天探访时间吗?你知道停车场规定吗?”
哈罗德重复道:“不开车。要她活下来。”“不好意思。您说车子怎?”“会走路过来。从南德文郡路走到贝里克郡。”那个声音不耐烦地叹:“这条路可不好开啊。您在干什?”“走路过去!”哈罗德大声叫道。
“哦,”那声音慢条斯理地回应,好像她正在用笔记下来似,“走路过来。会告诉她。还有什吗?”
“现在马上出发。只要天还在走,她天就要活着。请告诉她这次不会让她失望。”
哈罗德挂上电话走出亭子,颗心跳得如此之快,好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他用颤-抖手将给奎妮信从信封里抽出来,抵在电话亭玻璃墙上匆匆加句“等。H.”就把信寄出去。
哈罗德凝视着眼前长街,远处达特姆尔高原片阴森森。他又低头审视着脚上帆船鞋,他在心里问自己:天啊,刚才到底做什?头顶海鸥拍拍翅膀,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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