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杯酒又把给送回安娜家。”
想,若不是那件发生在安娜·施密特身上未遂事件,他原本是不好意思带着那荒唐故事跑到这里来。在他跟讲他故事后推测是,在他身后直有个监视者——虽然酒精和歇斯底里把哈利·莱姆面目贴到那个人脸上。那位监视者注意到他对安娜拜访,并通过电话向那个圈子——盘尼西林圈子——成员发出警告。那天晚上事情进展得非常迅速。你们还记得,库尔茨是住在俄管区——确切说来是在第二区条宽阔、空旷、荒凉、直通普拉特游乐场大街上,像他那样人或许已经有颇具影响力人脉。个俄国人要是被人看见跟美国人或英国人言谈甚欢那他就完,可是奥地利人是潜在盟友——而且再怎说,被毁灭、被打败人所具有影响力是不足为虑。
你们必须要明白,在这时期,西方联盟和俄国人之间合作已经几乎破裂,虽然还没有完全断。
同盟国之间最初在维也纳警察协定是把宪兵(他们也必须处理涉及同盟国人员罪行)局限在他们各自管区中,只有在得到允许后才可以进入另个大国管区。这个协
“你相信鬼吗?”马丁斯问。
“那你呢?”
“现在信。”
“还相信喝多人会产生幻觉——有时候看见老鼠,有时候看见更糟糕。”
他没有马上就跑来跟讲他遇到事——只是因为安娜·施密特面临危险才把他抛回到办公室。走进门时候他活像是被大海冲上岸样,头发蓬乱、满脸胡茬,被他无法理解经历闹得心神不宁。他说:“如果不是因为那张脸话,根本就不会为之烦恼。整天脑子里想着哈利,因此很容易便会把个陌生人错当成他。知道吗?那盏灯马上就又关上。只瞥到眼,然后那人就匆匆顺着大街跑掉——如果那是个男人话。那条街有很长段都没有可以拐进去地方,可时有点蒙,所以又让他多跑三十码。他来到个那种贴满广告小亭子,然后片刻间就跑出视线。在后面跑着追他,只花十秒钟就来到小亭子跟前。他肯定听到在跑,可事情就是那奇怪,他就那再也没有影儿。来到小亭子边,那儿什人都没有。整条街都是空。要是他进哪个门,不可能看不见。他就那样凭空消失。”
“如果是鬼魂那就没什好奇怪——要就是幻觉。”
“可不相信自己醉到那个地步。”
“那你当时怎做?”
“只能再去喝上杯,神经都快要崩溃。”
“喝完之后你再见到过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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