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带去那地方。”
“可安娜还好吗?”
“警察盯着那所公寓,他们暂时还不敢再有所企图。”
不想开着警车在周围闹出太大动静来,于是们坐电车——几辆电车——这儿换那儿换,最后再步行进入这区域。没有穿制服,而且觉得在经过针对安娜失败尝试后,他们未必还敢冒险再派个人来监视。“这就是那个拐角。”马丁斯边说边领拐进条小马路。们在亭子跟前停下来。“你瞧,他走到这后面,然后就这失踪——遁入地底。”马丁斯说。
“那里确就是他遁入地方。”说。
在马丁斯跟说他如何回到安娜家,发现她失踪时候,进行番思考。既不相信鬼故事,也不相信那个长着哈利·莱姆面貌人是醉汉幻觉。拿出两份维也纳地图进行番比对。在用杯威士忌让马丁斯不出声后,给助手打电话,问他有没有找到哈宾。他说还没有,他知道是哈宾周前离开克拉根福来到相邻区看望亲戚。人总是想要事必躬亲。人要控制住责骂下属冲动。相信换绝对不会让哈宾失去掌控,但那样来也许会犯下所有下属们都会避免错误。“好吧,”说,“想办法重新掌控住他。”
“抱歉,长官。”
“没什,这只是其中桩事情罢。”
他那年轻而又充满热情声音——人们要是还能对份日复日工作感到热情就好:有多少机会、多少稍纵即逝好点子都错过,就因为工作已经变成只是工作。那充满热情声音从电话线那头传来:“说,长官,忍不住有这样感觉,们把谋杀可能性太轻易就给排除。有两个疑点——”
“把它们写到纸上,卡特。”
“你这话什意思?”
普通过路人永远也不会注意,那亭子其
“是,长官。想,长官,要是您不介意这样说话。”卡特是个非常年轻小伙子,他继续说道,“们应该把他给挖出来。并没有十足证据可以证明他死——只是其他人这说而已。”
“同意,卡特。给联系奥地利当局。”
马丁斯是对。这回真是出大洋相,不过别忘,在所被占城市中开展警察活动跟在本国领土上可不样。所有东西都是不熟悉:外国同事们所使用方法、取证规则,甚至包括审讯程序。想当时有点刚愎自用。莱姆死令大大松口气,对这场意外感到很满意。
对马丁斯说:“你看过亭子里面吗,还是说亭子是锁着?”
“哦,这不是个书报亭,是那种随处可见实心铁亭子,上面贴满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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