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吵着要回家,是吧?”
“就是啊!说妈妈明天就会来接,但她还是吵着要回家,结果就大哭起来,这下子怎办啊?”
所以不是说要带她走吗?结果你还是要她留下来住。不是你说小香是乖孩子,绝对没问题吗?里沙子忍住想怒吼冲动。
“可以让她看DVD或是念书给她听,给她洗个澡也行,只要做些事情转移她注意力,应该就没问题。不然就带她去便利店,买个什给她……”
“动画片也看,澡也洗,但她还是把书丢,直哭闹啊!要是带她去便利店还是哭个不停怎办?虽然哭累睡着也好,但这小人儿哭成这样,叫人担心呀!哭
播放给大家看,接着播放份地图——标示接到报案电话消防局到安藤家距离,以及水穗丈夫从车站回家路线图,还有客厅、浴室图片等,都是真实到让人痛苦照片。这些作为证据照片又有多大说服力?还有些照片,里沙子实在不懂和案情有何关联。
午餐时间结束后,接到报案电话消防员以证人身份上庭。当被问及何时接到报案电话、报案时水穗丈夫态度与语气时,不知是紧张还是个性使然,消防员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法官要求他大声点。
水穗丈夫是在晚上八点三十七分拨打急救电话。五分钟后,救护车出动,于晚上八点五十七分抵达安藤家。消防员说水穗丈夫当时还算能清楚地说明情形,面对询问也能如实回答,但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慌张。询问婴儿是否还有呼吸和心跳时,水穗丈夫也很冷静。
里沙子边做笔记,边想着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用,涌起难以言喻无力感。几点打电话、救护车几点到,又是几点抵达医院,审视这些事情正确性有何意义?
不行,不能想这种事,里沙子这告诉自己。就是因为有意义,这个证人才会站在这里。
但里沙子也明白另件事。发现安藤家内部细节和自己理想中家很像之后,自己确实有点不知所措,实在不知道要怎看待站上证人席人所说话。所以自己刻意回避,认为做这些没有意义。
“不行,明天定要好好听。也许除以外,其他人都很认真,坐在那里努力想解事情来龙去脉呢。所以得认真,不能恍神,不能闭耳不听,必须和水穗站在同样立场,以母亲身份参与这场审判。”
在南浦和转车时,里沙子察觉到放在包里手机在振动,她在站台上确认,原来是婆婆打来电话。里沙子赶紧回拨,电话那头冷不防传来哭声。
“小香她啊……”
里沙子顿时感到无力,马上明白是怎回事。婆婆肯定是要说文香哭个不停,吵着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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