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到家阳郎坐在客厅喝啤酒,餐桌上压扁空罐晃动着,旁还搁着吃完塑料便当盒。
“你吃过啦?”
里沙子瞅眼便当盒,这问。盒子里残留着卷心菜和色彩鲜艳淹渍菜,配菜可能是油
到抽筋、呼吸困难也说不定,是吧?”
里沙子抬头望着站台上发出白光时钟,思索几秒,手机那头依旧传来文香哭闹声,她还不时地喘着、咳嗽,声音都哑。里沙子暗忖:婆婆声音里,透露着希望过去带她回家意思,但都已经转车。要是说她哭哭就会停,搞不好会被批评当妈怎这无情,还是折回去比较好。文香哭喊声仿佛就在身旁:“妈妈!妈妈!妈妈在哪里?”
“现在过去,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
里沙子说完后,挂断电话,走向另边站台。明天要夸奖文香、抱抱她心情已然消失。里沙子什也不愿想,只是紧抿着嘴,站在另边站台上,凝视着铁轨彼端。
再次走出公公婆婆家已经晚上八点多。令人诧异是里沙子赶到时文香还在哭,而且已经哭到几乎没声音,被里沙子把抱起,她才总算止住泪水。里沙子带着女儿再次出门,等公交,搭上公交,在浦和搭电车、转车,回到离家最近车站,她路上都没和文香讲话。
“妈妈,跟你说哦,今天爷爷啊!”“妈妈,妈妈怎?”“妈妈,小香今天吃寿司哦!”“妈妈!”起初文香还会不断地跟里沙子讲话,拉着她包和衣服,试图引起注意;转搭中央线时,可能是察觉妈妈样子有点怪怪,她没再开口讲话。直到抵达离家最近车站时,也许是因为疲累,文香打起瞌睡。里沙子没有叫醒半闭着眼女儿,只是用力拉着她站起来。尽管脸睡意,文香还是紧紧地跟着妈妈。
里沙子没有去车站大楼里超市买东西,而是直接搭上公交。有位中年妇女看文香脸睡意,好心让座。里沙子向妇人道谢后,用力将女儿按在位子上。文香睁开眼,抬头看着里沙子,问道:“妈妈,要坐吗?”里沙子却不理会。站在旁妇人先是偷瞄眼不回应里沙子,接着对文香微笑。
在拥挤到空调几乎没什效果公交车里,里沙子紧抓着吊环,思索着。这是虐待吗?不闻不问伤害孩子吗?怎可能,没有打她,也没骂她,才不是虐待。
可是今晚——要是今晚文香出什事,会被人怀疑吗?那位让座给文香妇人会做证吗?“是啊,孩子明明对她说话,她却垮着脸,看向前方,完全不理会”。
家里竟然亮着灯,还真是稀奇。里沙子抬头望着自己家,这想。她抱着在车上睡着文香,走进门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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