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样。低价收购,冒充身份,干那种事组织全都有自己理由。比如日本钱大部分都在老年人手里,老年人又不花钱,就辛苦们这些年轻人,所以年轻人从老年人那里拿钱,并不是什坏事。诸如此类。啊,那当然是不对,只是想说,他们都有用来给小喽啰洗脑歪理。像这种笨蛋有时还真会信他们那套。所以就感觉,拓海哥就是那种情况。那些犯罪组织小喽啰同样属于被盘剥对象,因此与其说是加害者,倒更像是被害者。”
“你小子。”圭司无可奈何地抬头看着祐太郎,“对着名单上人也能说出那种话吗?”
“那确实说不出口,可不是那个意思。是说,别看他是诈骗集团成员,就感觉他什坏事都做得出来。两者应该不太样吧。”
“别管,们还是问问被骗走东西当事人吧。”
“被骗走东西当事人?”
深川警察署警员青年男子打来电话,说署里最近接到举报,有个组织正在实行恶性低价收购,遂将其查封并收缴件涉案物品。那是个旧盒子,警方正在寻找物主。
“那人还说,是个贴着装饰品、闪闪发光黑盒子。”祐太郎对圭司说。
“贴着装饰品、闪闪发光黑盒子?莫非是螺钿工艺漆器文房盒?新村拓海在找被骗走那个文房盒受害人。可是为什?”
“不知道。”
“新村拓海组织对这个名单上人实施低价收购诈骗。有次,他发现骗来文房盒里装着东西,比如能够用来敲诈材料。新村拓海想利用那些东西进行敲诈,却不知道文房盒来自何处。于是,他便试图用名单找到受害人。”
“刚才你第个电话就正中目标,其实并非巧合。新村拓海跟们样,按顺序联系名单上人,所以们也照做就对。你负责奇数行吧。就说前几天分署联系过您,不知您是否想起什。”
“想起什?”
“怎说都行,只要告诉对方,分署应该联系过您,不知后来有没有进展就好。”
“嗯?哦,原来如此。”
祐太郎跟圭司起打好多个内容相同电话。那份名单似乎确实很旧,基本只有半号码能拨通。
“很难说啊。”祐太郎歪头道。
“那些低价收购到东西般都会马上转手,所以保管时应该是用品类分类法。贵金属就归为贵金属,奢侈品就归为奢侈品。这样来,确实会无法查到物品来历。只不过,感觉敲诈不符合拓海哥性格啊。”
“你很解委托人吗?”圭司说,“既然委托人曾是诈骗集团成员,那敲诈勒索并不奇怪。”
“啊?可是低价收购跟敲诈不样吧?”
“不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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