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要坐车外出,自从夏目离开后就从未有过这种事吧?不过出门走走确实不错,多亏新人。”
舞高兴地说着,圭司却摆出张苦瓜脸。祐太郎问夏目是谁,原来是他来之前在“人生删除事务所”工作人。
赤井惠子住处在座旧公寓楼。他们把车停在附近投币停车场,随后来到房间门前。按过门铃之后,并没有人应答。
“刚才车经过那座桥——”圭司说,“你发现没?桥这边是足立区,那边是荒川区。而发现新村拓海尸体地方就是荒川区河岸。”
“你是说,这里离尸体发现地点很近?”
其他要是搬家,要已经去世,要换号码。大部分接到电话人都在半年前到三四个月前与低价收购诈骗集团有过接触,其中大约两成遭到诈骗。慨叹和悔恨、认命与自厌恶,重复许多气氛阴郁电话,快把第张名单过完时,他们终于得到不样反应。
“你说分署电话吗?那个分署是不是目黑警署?不,应该没有吧。”
那个声音听起来像老年人,但很清晰有力。他说自己接到过疑似低价收购诈骗电话,不过断然拒绝。关于此事,分署并没有打电话向他询问。
其后他们又打几个电话,总算接通之后,回复同样是没接到过分署联系。
“新村拓海在这几行中间放弃打电话,所以盒子主人应该在这里面。”圭司说。
“说有那个可能性,这个理由足够们进去吧?”
圭司看向祐太郎,祐太郎看向门把手。那是个样式陈旧圆筒锁,祐太郎抬手取下挂在牛仔裤皮带环上钥匙串。那上面有家里钥匙,还有铁钩和压片各根。虽然只是很基础开锁道具,但这种老旧圆筒锁不消分钟就能打开。
“你身上总带着那些东西吗?”圭司问。
“嗯,这是以前别人送,用起来意外方便
从接到分署联系,也就是新村拓海那些冒充电话人,到声称自己没接到电话人中间有三个名字。其中人号码已经不使用;还有个是家人接电话,说他三年前已经去世;最后人电话拨打后能听见等待铃声,但无人应答,也没有转接到留言电话。
“赤井惠子女士。这人就是盒子主人?”
“不知道呢。她住在足立区,不如们去看看。你有驾照吧?”
祐太郎吃惊地看向圭司。他可是头次听到圭司要外出。
那辆小货车后方可以安装斜板,将轮椅推上去,即可固定在后座位置上。推轮椅和固定轮椅方法,都由舞在事务所大楼停车场里演示遍。原来她正巧要坐另外辆车出去。舞见到两人在停车场便走过去,不顾圭司驱赶,向祐太郎仔细说明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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