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二丁目是哪儿?”
“就是浅草二丁目。”
“他既然想到你们家借住些日子,那定是嫌自己开酒楼楼上太狭窄,他住不下,是吧?”
“哪儿呀,根本就不是那回事!他们自己家如果全拆掉,完全够盖座好大楼房。那老头要想
“就是你刚才学给看那样,脸露出那种可怕表情,你是怎知道呢?”
“噢,后来楼上又开始跳舞时候,蹑手蹑脚地跑上去,贴在门缝上看见。告诉你,当时只偷偷看眼就吓坏,大叫声扭头就往回跑。”
“这说,当时你‘啊——’地叫出声来?”
“当时非常害怕,具体细节已经记不清。不过,想可能确叫出声来吧。”
“你叫这声,由利井听见吗?”
说:‘你朝那边看!’”
“从这个窗口看去,那栋破房子就在正下方。正想,不就是家吗,有什好看?可是往下瞧还真吓跳,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你猜那天见到什?”
“不会是看见有人跳舞影子吧?”
“还真让你说对!们家二层格子门上,能清清楚楚地看见那个被狐狸精附体人在跳舞。他身子左右摇动着,手和脚就像这样不停地舞动。不知道是不是屋子里灯老在晃动,那扇门上影子会儿在这边,会儿在那边,蹦跳个不停。那脑袋,会儿伸长,会儿又缩回去,看得心惊肉跳。这就是真真切切发生在们家二楼事情!”
“这说,不但从八角先生家,从别人家窗户里也能看见你们家二层窗户吧?”
“不知道他听见没有,反正已经全都顾不得。想也许他没听见,还在屋里露出可怕表情跳个不停呢。看那真是被狐狸精勾掉魂,不像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简直到鬼迷心窍境地,什都忘。”
御手洗听以后,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想好久。
“有天白天,直接向那位老头问起他跳舞事。那老头告诉,当时他无法控制自己,手脚完全不听使唤,自己就动起来……”
“这位由利井先生到底是干什?”
“他到底是干什就不清楚。只听说他原来在们二丁目附近开家酒楼,现在已经退休不干。”
“不,别人家倒是看不见。可是这老头每天晚上都不安分。只要他开始折腾,就没法再睡觉,真不知道该怎办。”
“哦,原来是这样。”
御手洗回答句后便思考起来。
“可是,由利井源达被狐狸精附身,跳起舞来以后,脸上表情会儿绷紧会儿又放松,这你是怎知道?”
“放松?”阵内不明白御手洗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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